郝路说:“癌症太痛苦,爹妈最后都是被痛死。你不是懂药吗?毒药你总能搞来吧?在你实验室穿着你衣服服毒自尽,别人都会以为是你。”
“你疯!”他第次对郝路感到畏惧,“们只是长得像,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不是说吗,从今天就开始扮演你。时常去你们学校走动走动,让你学生、同事熟悉这张脸。”郝路说:“而且虽然没什文化,也已经查过,服用错误药物有概率造成容貌改变。”
他打断:“你想得……”
郝路忽然尖锐地喝道:“这是谁错?覃国省,是你要在身上做你药物实验,你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吗?”
他引以为傲药,正在杀死个人。
如果实验继续下去,郝路必死无疑。
可如果实验就此中断,事情旦败露,他将面临牢狱之灾。
这时,竟是郝路提出解决这切方法。
“覃哥,很羡慕你。”郝路说:“们长得这像,就跟兄弟样,但你是大学里老师,却当辈子庄稼汉,最后还患上癌,真不公平。”
亲人,本来想死之。”郝路说:“没想到来到冬邺市,会遇见你。们长得这像,就把你当做亲哥好。反正也活不多久,你有什药,尽管用在身上。就当做……当做帮助自己亲人吧。”
他被这番话所感动,当即决定带郝路去医科大附属医院做次全面检查。
但良心发现也就瞬,这瞬之后,他内心再次被怨毒、阴狠包围。
他确带郝路去检查,去却不是正规医院,而是野诊所。
医生出具检查报告显示,郝路并没有患上肺癌,胡吕镇那次诊断,很可能是误诊。
“……”
“你没有选择!”
短暂对峙后,郝路说:“你也可以不
他看着有气无力郝路,时无言。
“也想知道,在大学当老师是种什样感觉。”郝路笑,脸上那些脓疮就格外可怖,“这样吧,反正也是要死,你让以你身份去死,怎样?”
他没有反应过来,“什,什意思?”
“们长得这像,脸上长这多脓疮,也没人愿意盯着脸看。”郝路说:“从今天开始,是你覃国省,你是郝路,去你工作地方感受下当老师快乐,然后你让轻松死在你实验室。”
他大喊:“你胡说什?”
他本该将这喜讯告诉郝路,可在郝路面前,他却悲伤地叹口气。
郝路最近染上感冒,咳嗽得很严重,肺部亦隐隐作痛。
他假装着急,送郝路回家之后,郑重其事地将药摆在郝路面前。
多次服药之后,郝路出现严重反应,面部、四肢长出脓疮,时常伴有精神问题,原本温和内向个人,忽然变得疯癫、喜怒无常,好似药物研究者扭曲,全都经由药物,传递到郝路身上。
他感到恐慌,同时又觉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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