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摇头,“你都不知道,怎知道?”
明恕说:“你再想想,是位中年男性,四五十岁,独自生活,周围个亲人、朋友都没有……”
不等明恕说完
“就他个人。”
明恕沉默几秒,眼神忽然变得锐利,“对,你刚才说你们家春节也没有歇业?”
老板娘略显得意地昂昂下巴,“家儿子考上首都大学!”
“啊?”方远航想,怎忽然扯到你儿子身上去?
明恕说:“考上首都大学,你儿子成绩应该直不错吧?你们春节仍在营业,是为提早给他攒学费?”
方远航说:“你没有换?”
“换不来啊!”老板娘说:“而且问过他,手机能不能支付,他说能,但不习惯。嘿,那可就不乐意,你明明可以支付,还让去换钱?凭什?”
明恕问:“别你还记得什?”
“他……”老伴娘正要说话,老板忽然在旁咳声。
“你怕什?”老板娘很泼辣,眼向老板瞪去,“警察来办事,咱们不知道就算,知道还不帮忙,什德性?”
。如果是那位‘教授’,不会去冒这种风险。”
方远航抓下头。
“巫震平常基本上都用现金支付,在这家店却用微信。”明恕在方远航背上拍把,“去问问,看店里人对巫震还有没有印象。”
已经过用餐高峰期,店里没有客人,方远航将巫震照片出示给老板。老板看半天,又是皱眉又是摇头,“没见过这人。”
方远航抬头看眼监控。店里倒是有摄像头,并且正在工作,但半年前视频,现在不可能还存在。
老板娘笑逐颜开,“是啊是啊!”
“但春节大部分人都走亲访友,或是去大酒店聚会,像你们家这样家常菜小店,客人理应不多。”明恕说,“闲来无事时,你就像刚才那样坐在门口朝外观望。”
老板娘被明恕带进去,茫然地点个头。
明恕眯下眼,“那你有没注意到,春节前后,这条街上少什人?”
老板娘看看老板,“咱们附近少什人吗?”
明恕笑笑。
“后来还看到他。”老板娘说:“们家春节也开着店,看到他来过不止回。”
“哪天?”方远航问。
老板娘说:“这就记不得。”
“他个人,还是有别人?”
“看看呢?”老板娘凑过来。
“碗碗菜”是最低档馆子,店里共就三人,老板、老板娘,还有个上个月才雇来小伙子。
老板娘看好会儿,突然说:“知道他!”
方远航立即道:“他春节之前在你们店消费过,半年前事你记得这清楚?”
“因为他是那天唯个不肯用手机支付人。”老板娘指指墙上贴着二维码,“平时都准备很多零钱,但那天零钱没,他拿百块钱,找不开,就让他用手机支付。他不愿意,让去跟别铺子换钱。跟他吵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