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说,“他最近经常偷偷观察你,你没发现?”
明恕眨下眼,“啧,还以为是什事。原来只是观察啊。他观察又不是天两天,他还学语气审嫌疑人呢。是他师傅,不仅要言传,还得身教。他观察是好事。”
萧遇安笑着叹息,“你啊……”
“又怎?”明恕说:“萧局,说话不兴只说半啊!”
“没事。”萧遇安在他腰上
“等等。”萧遇安招下手,“‘教授’为什要用覃国省名字?”
明恕说:“因为覃国省已经死?嫁祸个死去人,总比嫁祸个活人方便。”
“不还有种可能吗。”萧遇安说:“你刚才已经提到,他受到覃国省影响。”
明恕下反应过来,“所以再查覃国省案,说不定能找出重要线索!覃国省死于氰化钠中毒,巫震也死与氰化钠中毒。”
萧遇安笑,“们明队难得想放放,结果这回没法放。”
不容易败露。”
“是。”萧遇安道:“对‘教授’来说,最好是无人报警。但失踪案还是得去查,们现在想是最坏情况。现实不定就这糟糕。”
明恕将笔记本往茶几上扔,后背陷进沙发背与靠枕中,右手抬起,压在额头上,片刻后说:“觉得已经‘画’出‘教授’样子——医科大冷门学科教师,多年在学术上未能出头,心理有严重问题,郁郁不得志,想要做个惊天动地实验,手上没有项目,不受学生关注,这点其实与死去覃国省有相似之处,说不定他正是受到覃国省影响,覃国省在z.sha之前,不正是在做个违规药物实验吗?”
明恕顿几秒,闭着眼,脑子高负荷转动,“覃国省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教授’在无辜者身上做实验。他迫切地渴望成功,将几乎所有时间花在观察、寻找‘种子’上,并将‘种子’推到巫震、沙春身边。”
“就算是冷门学科里讲师,就能闲到这种地步吗?”萧遇安突然问。
明恕眼中动,“你明队精力旺盛堪比方远航,不放就不放,查就完。”
听见方远航名字,萧遇安轻微挑下眉。
明恕注意到,问:“怎?”
“你这小徒弟……”萧遇安欲言又止。
明恕被挑起好奇心,“方远航怎?骚扰你?不至于吧,他就好动症十级。”
“嗯?”明恕睁开眼,身子也撑起来。
萧遇安说:“这个人必然与冬邺医科大学有关,但他似乎闲得过分,般讲师也不至于有这多空余时间。”
明恕搓下耳垂,“这倒是。如果不是教师,那就是学校里后勤职工?但这不是和们之前判断有出入吗?后勤职工话,他们学识不定能达到能够影响巫震程度,而且似乎也没有必要做这实验。”
“难说。”萧遇安道:“几乎每所高校都有‘扫地僧’传说。”
明恕想下,“这就去查今年春节期间失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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