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航发现，她们四人和沙春相似，都是五官不算惊艳，但颇有古典气质
清秀女人。
“来上课学生有各种各样诉求，有是真心实意想学乐器，有是想追星——比如去年有部古装剧热播，当时有不少学生妹跑来，想学那剧主题曲。”梁莼对刘美印象深刻，且颇为不满，“但直到刘美离开，
也不知道她想干嘛。上课不用心，老是打听家庭情况、感情生活，最有病是带
大包化妆品来，想给化妆。别看老娘是个弹琵琶，真化起妆来不比她这种野模差好吧。后来记得她买课程还没结束，就没来
。”
赵昇看得比梁莼明白，但起初不愿意说，方远航再三强调警方会保护证人，赵昇才勉强开口。
“刘美暗示很多次，有人喜欢这样会民族乐器，又长得挺秀气女人。不知道刘美在其中充当什
角色，可能是中介，还是内什……妈妈桑？”赵昇说：“虽然还没有结婚，但和男朋友关系直很好，也活得很安分，不想和刘美这种人扯上关系。刘美应该是懂意思，后来就没有再来叫化妆啊，换造型什。”
三人里，王曼是最局促个，“很后悔，差点因为钱跟着刘美走。她告诉，有个老板想包养，老板喜欢会弹奏民族乐器人，只要每周穿古装跟他过晚，就能得到两万块钱。”
什不学画画？而且和她接触好几次，感受不到她有任何谋求改变心思，培养深度只是停在嘴边。她是因为某个目而不断去古风培训机构，这个目肯定不是培养什深度！”
萧遇安说：“分析很在理。既然已经想到这多，那就放手去查。”
方远航犹豫道：“怕师傅说不务正业。”
“放心吧，比起不动脑筋执行上级命令，明队肯定希望你多想、多做。”萧遇安笑道：“他跟你差不多大时，也跟你样。”
“真？”方远航眼睛晶亮，想又觉得不对，“萧局，你怎连这都知道？”
追踪线索终于出现突破口，方远航手心出汗，“这个老板是谁？”
“不知道。”王曼摇头，眼睛都红，“缺钱，所以鬼迷心窍。答应刘美，本来都要跟她走，爸妈突然从县城里来看，给过生日。下子就觉得对不起他们，换掉手机，也辞职，直躲着刘美。幸好她没有再
萧遇安神情自然道：“们每个重案刑警，都是这过来。”
得到分管领导肯定，方远航干劲十足，先是查到刘美从去年7月开始，先后在四个类似“蒹葭白露”机构上过课，时间最短半个月，最长两个月，学过葫芦丝、琵琶，还有古筝。
其中，“洛水国风堂”葫芦丝教师周茜于今年4月失踪。
案子发生在南城区，由分局和派出所按流程查办，目前尚未侦破。
除周茜，刘美另外三位老师分别是“天下民乐馆”赵昇、“秦周学堂”梁莼、“鲁道”王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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