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把事情闹大。”雷强君摇摇头,“患者也是可怜人,把人家逼到绝路,就是将自己逼上绝路。”
明恕点点头,“这是什时候事?龙天浩闹过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吗?”
雷强君已经将病历调出来,边看边说:“龙天浩第次来这里就诊是去年10月11号,来们医院之前,他已经在另外三个医院就诊过,都没有效果。最后次来这儿是今年5月19号,负责任地说,对每
“他左手患有严重腱鞘炎。”明恕说着捏捏自己左手,“个年轻电竞选手,如果你实在没印象,不如查查病历。”
雷强君脸色微变,“你说他啊……”
明恕说:“看来你对他还是有印象。”
雷强君不悦地哼声,“这个患者很麻烦,从头到尾都不听医嘱,最后还抱怨是医术有问题。他还威胁……”
说到这儿,雷强君瞳孔缩,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你们来找,不会是他在别医院把哪个医生给杀吧?”
层走去,“龙天浩主治医师是谁?”
“雷强君,是骨伤科副主任医师。”邢牧说:“光邺医院普通号都不容易挂,专家门诊就更不用说。龙天浩在雷强君那里治疗段时间,后来就去‘蒹葭白露’。”
明恕停下脚步,“医生会做这种建议?”
“估计不会。”邢牧摇头,“电竞选手手部腱鞘炎目前还没有完全有效治疗方法,高频率用手给手部造成负担很大,就算治好,也很容易复发。日常生活虽然没问题,但想要打比赛、维持良好竞技状态,那就太难。”
正是休息时间,雷强君提前到诊室写报告,误以为明恕是患者,不耐烦地摆手,“叫到号再进来。”
邢牧惊,“不不不,你怎会这想?”
雷强君汗都出来,赶紧用纸巾在光溜溜额头上擦擦,“因为他这威胁过啊!说治不好他手,说越治他情况越糟糕。治疗方案没有任何问题,是他自己不配合,治疗期间还高强度用手,这怎治得好?他说他是个电竞选手,将来还想打比赛。明确告诉过他,他左手情况已经非常严重,做手术是最有效办法,但他不肯接受手术,说什有风险,也不肯按说去做,污医德有亏,说他手如果废,就要来砍死!”
明恕说:“还有这种事?”
“当然有!”雷强君越说越激动,“当时把保安都叫来,本来想报警,后来还是算。”
“遇到医闹确该报警。”明恕问:“最后为什算?”
明恕出示证件,雷强君惊,“警察?”
明恕笑声,不客气地挪开张椅子坐下,“中午来打搅,不好意思。”
雷强君警惕地皱起眉,看看明恕,又看看后面邢牧,“你们有什事吗?”
明恕问:“龙天浩这位患者,你有印象吗?”
雷强君摇头,“每天要接触很多患者,不是每个人都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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