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立即让外勤重点排查九中艺术楼带,易飞说:“看来沙春双手,很可能就藏在那里。”
于孝诚住处已经被彻底查找过,没有沙春失踪双手,鲁米诺测试也未检验出血迹。如果双手确实在于孝诚处,那势必被藏在个隐蔽却又可控地方。
对于孝诚来说,最安全无疑是生活四年多校园,而这校园里最隐蔽地方无疑是艺术楼及附近。
明恕将照片放在于孝诚面前,于孝诚前倾上半身看,猛地蹬桌,身体向后仰去。
椅子腿在地上吱出令人无比牙酸声响,记录员本能地捂住耳朵,低声骂句“操”。
爽将于孝诚和沙春照片全部找出来,“警察叔叔,这不算侵犯人家隐私吧?”
冷不丁被叫声“警察叔叔”,周愿手抖,差点摔手机。
秦爽笑起来,“你可真不像警察。”
周愿尽量维持警察应有气势,“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来路上,周愿已经观察过,艺术楼位于校园角落,侧面是片小树林,学生非常少,楼里更是冷清,说是“废楼”也不为过。
明恕却像预计到于孝诚有此反应般,面无表情地审视着于孝诚。
“谎撒不下去?”明恕说:“你和沙春关系,没有你以前说那简单吧?8月14号,沙春为什到你学校去找你?你们有什事非得到艺术楼那种偏僻地方去谈?”
于孝诚绷得极其厉害,好似过不多久就要碎开。
“8月23日,你没有去上晚自习,第二天周日,你也没有去教室。”明恕继续道:“是什事让你这个惜时如金学生长时间离开校园?已经看过以往监控,也跟你同学和老师解过,周六周日你从不休息,只有23号和24号莫名消失。”
于孝诚脖颈数次紧缩,低喃道
“不知道呀,就是觉得神奇,所以才偷拍几张和小珊讨论。”秦爽说:“这里平时除们这些准备专业考试学生,根本不会有人来。你看到吧,这大个练功房平时只有个人,隔壁隔壁隔壁有个理科班男生。说实话,这儿晚上挺吓人,要不是为梦想,才不来呢。其实最早看到是于孝诚,当时吓死,还以为他来干坏事呢,他那种阴沉沉人……”
秦爽说到半瞥眼周愿,“呸呸呸,不该说同学坏话。就是觉得奇怪,他哪天不是在教室做题,怎跑这儿来?后来才看到那个姐姐,他应该是来等那个姐姐。”
周愿急着问:“你听清他们说话吗?”
秦爽摇头,“听不清,但觉得他们是在争执什。那个姐姐拉于孝诚衣服好几次,于孝诚脸色很难看。和小珊都觉得他们肯定是情侣吧,不过于孝诚居然有女朋友,这蛮让们吃惊。”
照片拍摄时间是8月14号,沙春死亡前十天。而这时高三已经开始上课,于孝诚没道理还与沙春有联系,尤其是这种神秘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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