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航头
回听人夸沙春有人格魅力，问：“比如说？”
刘美止不住地叹气，“
是模特儿，不可能朝九晚五，有时突然来
工作，就只能和沙春老师协调换时间。沙春老师每次都很客气地说‘没关系，工作为重’。很喜欢古筝，到‘蒹葭白露’上课之前也去过其他古风培训机构，没有哪个老师像沙春老师这样才华横溢，又通情达理。”
在面对刘美之前，方远航已经大致解过刘美
工作和私人生活。
除都喜欢古筝，此人与沙春几乎没有共同点，沙春最关键特质——勤奋——在刘美身上得不到体现。按理说，刘美不具备成为沙春目标条件，但有个问题警方却无法轻易放过，那就是在刘美来到“蒹葭白露”之后，与沙春联系非常频繁。
她们互相加微信，经常以文字或语音形式聊天，甚至还多次打电话。
“只是个普通学生，明年就要高考。”于孝诚不看明恕，却时不时看向明恕手中教材，“不懂有什
好调查。”
“明年就要高考？”明恕说：“今年和去年，你也参加过高考。”
于孝诚好似被魇住般，忽然开始捶打自己胸口。
“你很勤奋，你为学习所付出努力超过很多人，但两次高考，都没有带给你满意结果。”明恕道：“沙春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和她很像？”
于孝诚眼珠几乎定住，神情极为讶异。
会主动来到教室。
明恕问：“谁能为你证明？”
九中高三专用楼从来不缺老师和学生，于孝诚如果真在上自习，能为他证明必然不止人。
可于孝诚却显得很是恐慌，半天未能说出话来。
“没人能为你证明吗？”明恕问。
在沙春通讯记录里，刘美存在相当突出。
微信聊天记录可查，然而电话通讯记录就只查得到时间，查不到内容。
方远航问：“你们
“看来她说过。”明恕说。
“不！”于孝诚猛烈摇头，“你懂什？你知道什？她没有跟说过！”
明恕叹气，轻轻拍打着教材，“你直这激动，只能先将你带回警局，等你冷静下来再说。”
同被带回重案组还有刘美和龙天浩。和于孝诚相比，此二人虽也有明显情绪波动，但都在正常范围内。
刘美长得很漂亮，化着淡妆，说起沙春时几度哽咽，“沙春老师很优秀，也很有人格魅力。”
于孝诚说：“在上自习就是在上自习！不需要任何人证明！”
这话简直是气急败坏下无理取闹，易飞回身说：“于孝诚，如果是你，如果确实与沙春死无关，会认真配合警方调查。当然你也可以耍横，但吃亏只会是你自己。”
于孝诚说：“你威胁？”
明恕说：“在调查你。”
出租屋里除床和写字台边张塑料凳，实在是没有能够坐地方，明恕也不想坐，从易飞手中接过“蒹葭白露”发教材，边翻看，边观察于孝诚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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