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令栩之紧捂着脸,在问询室嚎啕大哭。
同时刻,萧遇安在内网中得到个消息,今年6月,东城区户林派出所民警曾前往“蒹葭白露”,调查起失踪案。
案件中男子名叫巫震,40岁,4月到5月曾在“蒹葭白露”学习,后因不满课程而离开。
民警似乎并不认为“蒹葭白露”与巫震失踪有关联,前去调查也只是例行公事。
而这起失踪案,至今没有侦破。
“在学……”
“你不在‘蒹葭白露’,也不在美术学院。”明恕打断,“这已经核实过,你别费心思撒谎。”
令栩之将尚未出口“校”字咽回去,半天才道:“在江南剧院附近。”
“知道民乐团有演出,但不对外售票。想去看看沙春。”令栩之说得吞吞吐吐,“但从民乐团抵达到离开,都没有看到沙春。”
“然后呢?”明恕问。
请助学金穷学生。”明恕语速渐快,眼神也变得锐利,“忽然你明白,以你们差距,你不可能拥有沙春!可你又无法接受沙春被别人拥有,你想到个办法——用死亡来彻底将沙春占为己有!”
“不!”令栩之大吼道:“不是!没有杀害沙春!你们诬陷好人!”
明恕手指在平板上滑动,每个画面里,都是沙春。
外勤在令栩之宿舍床底下找到个盒子,里面装是洗印出来照片,主角全是沙春,从角度来看,都是偷拍,而从街景来看,令栩之数次在沙春上下班路上紧紧跟随。
此外,在令栩之画室里,也藏有多幅沙春素描。
“心情不好,暂时没有回学校。”
“你总有个去地方。”
“随便散会儿步……”
明恕半拧着眉,“你还没有解释,提到沙春时,你为什紧张。”
“以为沙春知道跟踪她,报警让你们来调查!”令栩之赤红眼忽然掉下泪水,“后,后来才知道,沙春被人杀害!”
令栩之专业成绩优异,既写得手好字,又画得手好画,他提笔写下“沙春”似有生命,像春风下旺盛生长花。
“你可以反驳。”明恕摊开手,“再解释下,第次在‘蒹葭白露’提到沙春时,你为什那紧张?”
“只是跟踪过她!”令栩之颤声道:“做过最过分事就是跟踪!从来没有骚扰过她,没有让她知道喜欢她,怎会伤害她?”
明恕摇头,“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
须臾,明恕问:“周六晚上,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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