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起身，“嗯？”
方远航说：“做什
公主梦啊！”
“你刚才说沙春在赚外快。”萧遇安转换话题，“具体是什外快，你清楚吗？”
雍欢点头，“
个叫‘蒹葭白露’
培训机构，没有什资质，沙春在里面当老师。”
明恕离开演艺集团后，直接去
沙春位于家创小区家。
冬邺市这几年房价飙升，沙春大约是手头拮据，两室厅家，装修得过于简单。客厅连沙发和茶几都没有，只摆张桌子和几张塑料凳子。看上去就像装修只进行到半。
卧室里没有床，却支着顶露营帐篷，帐篷里放着睡垫、麻将块席、被子。旁墙边是两个同色调简易衣柜。
萧遇安说：“你说你不解现在沙春，其实你解也不少。”
雍欢终于还是用纸巾擦擦眼角，“别人形容那种无可奈何痛苦是拳打在棉花上。
觉得现在悲恸也是。没有特别难受，却又觉得堵得慌，发泄不。能配合你们警方实在是不多，只能拜托你们找到杀害她凶手，让好好将她安葬。作为母亲，太失败。最后这件事，想为她办好。”
“不，你能协助们其实很多，比如让们更全面地认识沙春。”萧遇安问：“沙春从小就很努力？”
雍欢有些困惑，“努力？”
萧遇安说：“不如讲讲你对学生时代沙春看法。”
“是个怪人。”方远航说：“这种帐篷其实不便宜，说不定比单人床还贵。沙春钱不够话，买张便宜点儿木板床就行，买帐篷是既麻烦又省不钱。”
“睡帐篷也不定是为省钱。”明恕说。
方远航问：“那是为什？看这套房子装修就能看出，沙春缺钱。”
“你刚才也说帐篷不便宜。”明恕蹲在帐篷跟前，看着里面星星灯和木艺小书架，“沙春弄这样个帐篷，明显就是因为喜欢——她享受躺在里面感觉，这个相对封闭空间对她来说，是个浪漫小世界。”
方远航鸡皮疙瘩都起来，“师傅，你个米八几汉子……”
雍欢低头回忆，“要说努力话，她直是个很努力孩子。说实话，沙春不算聪明，老师对她评价只有‘刻苦’。你知道，老师评价个孩子，第用词定是这个孩子最闪光地方。从小到大，沙春在老师那里得到评价都是‘刻苦’、‘努力’、‘勤奋’。”
萧遇安道：“没有‘聪明’。”
“是。念初中时，她班上有那种很聪明孩子，她付出比对方多几倍努力，成绩都比不上对方。”雍欢说：“对她没有什要求。她读书读不出名堂，不管是还是她父亲，都有能力送她出国。但是她很要强，哪科考差，下次就定要拼上去。她不愿意靠们，这明白。不过她性格里好像也确实有‘拼命’这种劲头。”
萧遇安悠声重复：“拼命。”
雍欢说：“嗯，她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在天资上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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