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茗茗看懂,急切道:“其实有天赋人少,没天赋只要不这出挑,倒也没什。沙春问题就在于,她没有天赋,却还不断以勤奋、努力来博眼球,不愿意像和她样人那样安分……”
“懂。”明恕说:“天赋不够人,就该甘于平庸,不去努力,也不去争取,是吗?旦去努力,就成别人眼中异类,是吗?”
韩茗茗半张着嘴,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韩茗茗说出六个人名字,记录员记下。
明恕又道:“天赋已经说,那勤奋呢?举个例子吧,沙春勤奋到什程度?”
韩茗茗想想,“她经常主动加班。大家起新练段曲子,她总是最后个走,有时还要求们留下来和她起练习。说实话,这挺招人反感。对大多数人来说,工作就只是工作,并不是梦想。偶尔因为工作耽误私人时间没什,长期这样谁都吃不消。”
“她不会强迫你们起练习吧?”明恕说。
“这倒不会,她也没这个权力,可是……”韩茗茗略顿,“可是更上面领导看,沙春为什个人加班?其他人呢?她这样做,其实就是把大家架在火上烤。好比个单身医生将所有时间放在工作上,而别医生做不到,别医生就被道德绑架。这真很不公平。”
。”明恕说:“那时并不知道她会遇害。韩主任,你还没有解释你们所谓‘天赋’。”
韩茗茗沉默半分来钟,“沙春领悟力不是很好,通俗来讲就是没有什灵气。艺术这行,没有灵气真走不远。沙春几乎没有原创东西,学习也比较慢,她进入集团之后,几乎都是跟着别人走,模仿别人。对,其实也看得出她真心喜欢古筝,还有别民族乐器。可是只有喜欢远远不够,她才华不足以支撑她这份喜欢。”
明恕拇指摸着下巴,并不认同韩茗茗话。
个人才华如果无法支撑喜欢,那她就应该放弃吗?
喜欢与否难道是由才华来左右?
明恕看得出,韩茗茗已经带上很明显个人情绪。
韩茗茗说完,自己也意识到说得过火,又为自己解释道:“这是们很多人看法,不是个人意思。”
明恕点头,又问:“在民乐部,沙春是唯个天赋不够成员吗?”
韩茗茗说:“那倒不是。”
明恕目光意味深长。
这未免过于肤浅,过于功利。
“周六演出,她曲子确实不少,但你知道为什吗?”韩茗茗说:“是沙春主动要求。她上,不是因为她厉害,只是因为她练,而别人没练。现在还只是预演,人员其实不是正式演出时人员,如果沙春不出事,到正式演出时,其中几首曲子她得交给另外人。”
明恕打断,“交给谁?乐团里弹奏古筝还有谁?”
韩茗茗愣下,紧张道:“你认为她们和沙春遇害有关?”
明恕并未正面回答,“对你们乐团所有人,都得有个初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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