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落入寂静，许久，喻采心发出颤抖
闷笑。
“对，是
杀
他们。”她那人工雕琢面孔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狰狞，像
张劣质美女画皮，“不仅杀他们，还给他们拍照！他们那
爱拍人身体，就帮他们拍个够！拍他们自己身体，让他们看看自己有多丑陋！他们这样丑人，凭什评判？”
明恕视线幽暗，在喻采心脸上已经看不出丝保护孩童时善良。
最难捉摸是人，她能够因为陌生人句话而杀人，也能在众人退去时，站在凶手面前，拿自己去换素不相识小孩。
“他们难道不该死吗？”喻采心笑声刺耳，“有人本就该死，不过是为民除害。”
，这号码正是喻采心手机号，而收件人号码是喻采心另个手机号。
“她个月给百块钱，说是工作忙，每天回来都凌晨，店已经关门，她拿不到快递，只能多存几天。”店主说：“她都给钱，当然帮她收着呀。她在这儿拿好几回快递，都是这个盒子，也不知道买什。这个都放半个多月，她也没来拿。”
明恕将盒子交给方远航，“看这重量，如果里面装确是们要找东西，那应该是个微单。”
喻采心已经由问询室转移到审讯室，雪亮灯光下，她那双做过微整眼睛睁得骇然，直盯着透明物证袋里微单。
“找到最关键证据。”明恕双手握着叠照片，在桌上轻轻齐齐，随后张张排列在桌上，“你无法狡辩吧。”
“你真会演戏。”明恕说：“是受鲁昆启发？”
喻采心摇头，“你什都不懂。”
“如果不懂，怎揣摩出你心理？怎找到你藏在水果店相机？”明恕冷笑，“你不敢将相机放在你身边，又不舍得删除照片，你要打开相机，就能欣赏罗、陈绝望。你从你公司附近各个代寄点寄出相机，它和普通快递样放在水果店老板仓库。因为你给保存费，所以老板很上心，它绝不会丢失，当你想看照片时候，你就像取快递样将它拿走，没人知道你拿是什，甚至没有人会怀疑，毕竟取快递这种事，实在是太正常。你欣赏完毕，隔天再次将相机包好寄出，循环往复，你不会失去你‘
那些照片右下角，印着陈权汉与罗祥甫遇害前具体时间，精确到分秒。他们脸最初被自己衣服所罩住，呈现在照片上是老年男性裸露、苍老身躯。
即便看不见脸，他们恐惧与绝望仿佛也穿过定格画面，穿过流逝时间，传递到刑警们面前。
时间递进，衣服被揭下来，两张没有丝毫共同点脸上是相似神情。
他们在哭，在求饶，老泪纵横，想要逃离，却根本移动不身体。
“相机上只有你个人指纹，相机带上有罗祥甫血——应该是你清洗时没有注意到。”明恕面容肃然地看着喻采心，“你有什想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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