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牧问:“怎查?”
“好办,但得辛苦外勤兄弟。”明恕说:“被害者和罗祥甫样,是街拍爱好者,他也许孤僻不善交际,可在这个小圈子里,定有人见过他。们去各个街拍聚集地摸排,总有人记得是谁三
天亮之后,警方再次在科普游乐场拉起警戒带,刑侦局和西城分局合作,重点搜查明恕划定三个区域。
正午时分,具局部蜡化尸体在小树林下“沼泽”中被找到。
“死亡时间至少在三个月以上。”邢牧戴着重重口罩,小心翼翼地翻动尸体,“腊化保存伤痕特征,这名被害者与罗祥甫样,颈部遭到反复击打,颈椎断裂。年龄目前还无法判断,需要回去做进步解剖。”
找到另名被害者本是个突破口,但难点也接踵而至——尸源无法确定。
被害者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东西,其家属并未报警,DNA比对无所获。
际上是游乐场和老居民区混合地带,白天人们将垃圾扔在这里,到夏天就恶臭难闻,晚上没有人会靠近;第二是这里,小树林,由于树木无节制生长,遮挡阳光,下方排水性极差,现在已经变成稀泥地带,有些人把这里称作‘沼泽’。”
明恕移动着平面图,又道:“还有这里,游乐场中心厕所。游乐场内部共有12处厕所,中心这处是最大,上下两层楼,当年在整个冬邺市,也算最‘气派’公共厕所。但现在,它已经是游乐场最肮脏地方。”
“师傅!”方远航举手,“还有个地方很可能藏尸。”
明恕问:“哪里?”
方远航说:“北区鬼屋。”
“这从侧面说明,和们预计样,被害者确实是独自生活,没有朋友,平时无人照料。”明恕待在法医鉴定中心,拿着邢牧递来尸检报告。
被害者70岁,比罗祥甫年长。
明恕自言自语:“先从年纪大下手,再逐步增加难度。罗祥甫7月2号遇害,这名被害者4月遇害……”
邢牧叹息,“他如果有子女,那这些子女也太过分,父亲失踪这久,居然不闻不问。哪怕只是报个警也好啊。”
“那就只好由们来查。”明恕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尸检报告上图片,右手悄然捏紧。
队员们小声议论起来,明恕在平面图上找到鬼屋。
“鬼屋本来不可怕,和现在从国外引进鬼校鬼医院没得比,但它恐怖就恐怖在,几年前有人在里面中过邪。”方远航说:“西城区有很多种说法,其中种是鬼屋到晚上,就有孤魂野鬼留宿,不少不信邪人在去‘探险’之后,精神都出现定问题。”
“这个废弃鬼屋确邪门,但它不是们这次搜查重点。”明恕说。
方远航不解,“为什?”
“因为它虽然恐怖,绝大部分人不会去,却有少数人会被恐怖吸引。换言之,对凶手来说,它并不保险,明白吗?”明恕又道:“凶手理想藏尸地,是绝对不会有人靠近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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