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环雄咽着唾沫，气势矮
下去，“你想怎样？”
“你给
听好。”明恕说，“你在蛇荼镇作，暂时管不你，但有人能收拾你，公安部特别行动队听说过吗？”
詹环雄背上涌出冷汗。
明恕接着道：“现在你到
地盘上，就由不得你撒野讲条件。问什
，你就答什，懂吗？”
文黎没见过明恕用这种语气说话，也跟着忐忑起来。
文黎以为詹环雄没有听懂，正打算翻译，却被明恕抬手制止。
明恕擅长观察人，看得出詹环雄不是没有听懂，而是在思考。
至于思考什……
忽然，詹环雄咧嘴笑起来，“你们想让帮助你们找到凶手？”
明恕冷笑，“你想跟讲条件？”
故意这问现仔，让现仔给自己背书。你们想，如果今天该休息，而明队突然给换班，叫今天上班，明天再休息，做好上班准备，也安排好明天休息时要做事，临到即将出门来上班，明队又告诉，按原计划休息。这样计划不就被打乱吗？当然不愿意啊，任何人都不愿意。这就是个心理战术！詹环雄早就知道，现仔不会同意换回去！”
明恕啧笑。
“师傅，你笑什？”方远航说：“分析得不对？”
“不，很对。”明恕说：“知道质疑，知道用逻辑去支撑这份逻辑，值得表扬。”
方远航眼睛
亮，“那……”
詹环雄张半天嘴，终于道：“，配合。”
明恕往椅背上靠，“告诉凶手特征。”
照詹环雄供述，凶手身高在1米62到1米65之间，因为裹着雨披，脸也被遮挡住，所以看不出是男是女。雨披松垮，胸腹处蓬松，无法辨别身形，但肩膀处几乎是紧贴着身体，可看出凶手
“行！”詹环雄普通话夹杂着土话，语速非常快，文黎立即翻译道：“他说让他帮忙可以，但在找到凶手之后，你们不能将他遣返，要让他继续生活在冬邺市。”
“跟开条件，你也配？”明恕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向下睨着詹环雄。
虽然在相同环境中成长，但他与萧遇安气质可谓大相径庭，萧遇安温柔威严，他骨子里却有极深痞气，这种痞气大多数时候收敛着藏掖着，可偶尔面对嫌疑人、犯罪分子时，却会突然爆发出来。
詹环雄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长相精致，讲究得有些过分警察还有如此嚣张面，时愣神，想好话也乱套。下意识想说服自己——这个人只是虚张声势，却登时想到昨天在酒吧外，正是这个人拔腿狂奔，将自己劫下来。
是个狠角色。
明恕又道：“但这次，詹环雄可能确实不是凶手。”
詹环雄再次被带入审讯室，文黎警惕地坐在他对面。
比起夜里，詹环雄已经平静许多，他幽幽地盯着明恕，说：“你还想问什？”
“你说你看见凶手。”明恕说：“那TA除戴着帽子，穿着雨衣，还有什特征？”
詹环雄沉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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