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岳村赶来村干部流着泪搀扶他,他刚站起,就跌倒在地上。
明恕连忙赶过去,想将他扶起来,他却再也站不起来,口中低喃道:“为什啊……”
为什。
每天都有无数人问这句话。
而侯建军余生,或许就将在这句话中度过。
“还欠花队和柳老师顿酒。”明恕说:“还想把债清再回去。”
“恐怕不行。”萧遇安说:“墓心这案子后续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他们将比们更忙。”
明恕想想,“要在全国命案嫌疑人中,寻找受墓心影响人?”
“对。这关系到侯诚量刑。”萧遇安道:“因为案件特殊性,这项调查只能低调进行。墓心社会影响已经造成,未来还有可能出现以‘有人本就该死’为由作案凶手。侯诚暂时只能冷处理,任何曝光都必然引起新波议论与关注,为墓心吸引更多‘信徒’。”
明恕点点头,又问:“们坐高铁回去吗?和方远航他们起?”
终锁定侯诚,并挖出两桩命案。
他已经做他所能做切。
侯诚是在洛城作案,余下工作由洛城警方负责,按理说,他必须马上赶回冬邺市,继续调查罗祥甫案。
但他忽然感到很累,脚步向后退,以为将靠在冷硬墙壁上,却撞进熟悉臂弯。
他猛地回头,语气从情不自禁依赖,变为下属面对领导庄重,“哥……萧局!”
明恕想起侯桨为侯建军买保险,心中狠狠空。
起初只有明恕和方远航来到洛城,后来萧遇安陆续调部分队员过来,与洛城刑警联合缉凶,现在留在洛城冬邺刑警共有二十来人。
“分批走。”萧遇安说:“今晚趟,明天晚上趟。”
白天洛城市局立于阳光之中,整肃威严,所有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尸检与侯桨就医记录证明,侯桨在三个月前体检中,查出患有脑瘤。
这很有可能就是他在不久后前去粉雪天堂赚快钱原因。
侯建军终于得知侯桨遇害消息,苍老面容像忽然凝固般,生机从每次呼吸里消散。
“累?”萧遇安在他腰背上悄然加个力,而后自然地收回手臂。
“还好。”他借力站直,“就是脑子现在不太灵光。”
萧遇安很淡地笑笑,“今晚回去,路上可以睡觉。”
“今晚就回去?”明恕眼皮睁,“……”
萧遇安温和地看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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