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而已。”萧遇安说:“洛城警方查大半天,摸出条重要线索。”
“什?”
“侯桨所谓‘接活儿’,其实是在富康区家夜店里当男招待。”
明恕着实吃惊,同时想到侯诚正是在富康区夜总会被治安支队控制。
“先不说侯桨,这边调查还算顺利,估计过不多久,真相就会浮出水面。”萧遇安语气放缓,“只要能提取到DNA,就能做全国范围内失踪人口比对。就算暂时没有找到尸体,们也多条关键线索。”
痕检师蹲在墓碑旁边,抬头道:“有被打开痕迹。”
正在这时,明恕接到个电话,血迹检验结果终于出炉,出现在侯诚家地下室地面不可见血迹是猪血,而缝隙里微量血迹是人血。
明恕心中定,问:“能提取DNA吗?”
电话那头道:“能!”
明恕没有立即赶回洛城,只是与萧遇安通个电话。
庆岳村全面推广火葬是最近十年事,村外山上零零散散立着许多私人墓碑,全是过去几十年土葬墓。
z.府呼吁火葬,但并没有整治过去土葬墓,于是它们被留存下来,成为代又代人寄托哀思地方。
村干部将明恕行人带到侯诚父母土葬墓前,劝道:“人死为大,人死为大,你们可别动他们家墓啊。”
方远航问:“师傅,们真要开这个墓?”
明恕围着墓走两圈,摇头,“不必。”
侯诚被带到审讯室,态度越发张狂,“又想问什?”
“队员搜查你地下
“不出意外话,地下室血迹属于在侯诚家留宿过年轻男子。侯诚在地下室大费周章,做过多次清洗,用腐烂蔬菜水果掩饰尸臭,甚至拿猪血误导们,但百密疏,他没注意到夹缝里还有陈旧血迹。”明恕说:“这位房客大概率已经遇害,但是侯诚如何处理尸体,现在还没有头绪。本来以为侯诚会将尸体掩埋在田里,但田里只找到侯诚父母尸骨。”
萧遇安打断,“侯诚父母尸骨?”
明恕将自己分析告诉萧遇安,又道:“侯诚应该有严重心理问题,他对他父母抱有种畸形爱恋。”
萧遇安道:“而侯桨对侯建军却连最基本孝道都不愿意尽。从这个层面来说,他们完全相反。”
明恕问:“萧局,你为什突然提到侯桨?”
村干部松口气。
方远航不解,“那怎证实侯诚田里人就是他父母?”
“这个墓碑已经很旧,周围全是杂草,起码有五年没有被修缮过。”明恕盯着墓碑上模糊字迹,“侯江风,许红。他们照片都掉。”
方远航脑子转,明白过来,“侯诚非常孝顺,二楼他父母住那间房至今打扫得尘不染。他这样人,不可能不爱护父母墓碑,更不可能连照片掉都不管。墓碑现在这破旧,只有个原因——”
明恕点头,“侯江风和许红尸骨早就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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