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看,看书。”侯诚边说,边将桌上堆得乱七八糟二手书收起来。
明恕拿起其中本,“又是犯罪?”
“随便看看。”侯诚问:“你们今天来找,是想知道什?知道都已经告诉你们。”
明恕还未出声,萧遇安忽然说:“想知道你到底是什身份。”
此话出,不止侯诚,连明恕都有些吃惊。
“不急。”萧遇安说:“们现在去见侯诚。”
侯诚被放回家中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过去更加孤僻。
明恕敲门时,侯诚过许久才应,开门后神情惊讶,眼中露怯,“你们怎来?”
明恕将他拨开,走进院子,“为什不能来?按照正常情况,你现在应该还被治安支队押着。”
侯诚连忙低头,“直在家,墓心没有来找过。”
岳村出产西瓜,现在正是收获季节。大热天,村民们仍在田里忙碌,赶着将成熟西瓜送往镇上。
辆辆前来运货卡车停在田头,空气里弥漫着西瓜清甜与灼热汗水气。
和周围派繁忙相比,东南角块田显得毫无生气,无人劳作,满是杂草。
“那就是侯诚田。”明恕指,“他今年根本没有管田里事。”
萧遇安在瓜农间穿梭,途中被几位村民拦住,询问要不要收购西瓜。他随口聊几句,接着往侯诚田上走。
“不是都说清楚吗?”侯诚嗓音极轻微地发抖,“而且你们都调查到,就农民。”
“不。”萧遇安冷冷地看着侯诚,说出个“不”字之后突然没下文。
侯诚表情越发怪异。
晾侯诚半分钟,萧遇安像是终于观察够,狭长眼半眯,好似穿过侯诚眼,看到颗浓雾包裹心。
“其实根本没有什年轻小伙子,你就是墓心。”
侯诚家明恕已经来过好几次,领着萧遇安往里走。萧遇安却没有进屋意思,在院子里来回走好几圈,像是在观察什。
“萧局?”明恕唤道。
萧遇安这才走进屋内。
侯诚紧张兮兮地拿杯子,余光时不时瞥向萧遇安。萧遇安回视,他便马上转头。
“你这几天在干什?”明恕问。
“他那块田已经废啦!”村民扯着嗓门喊,“你看也没用!”
“那里以前也种西瓜吗?”萧遇安问。
村民说:“种啊,种十几年!”
萧遇安笑着点点头,用手机拍几张照。
“哥,你到底想解什?”明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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