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问:“叫上乐然?”
“肯定叫他!”提到乐然,明恕心情轻松些,“那个小笨蛋。”
乐然是明恕在特别行动队认识队友,年纪不大,资历却很深。当时他们大帮人刚执行完个任务,休整之后相邀出去喝酒,乐然打架行,喝酒本来不差,但只能喝种,混在起喝准晕。
不知谁先给乐然倒红酒,之后又倒白酒,乐然当即中招,歪在座位上动不动。
醉酒人大多发酒疯,或是干脆睡觉,这家伙是有问必答,让圈兄弟逗个痛快。明恕最初还觉得欺负队友不仗义,后来也逗上瘾。要不是后来特别行动队负责人沈寻将乐然带走,帮人能直接闹到天亮。
“墓心最后次来找你是什时候?”明恕问。
“今年5月。”也许是因为终于交待得差不多,侯诚松口气,“他来取稿酬,然后给五万,让好好休息。村子里夏天太热,难熬。手里有钱,就出来。没想到,没想到被你们抓到……”
“这案子很蹊跷。”花崇招待明恕在市局对面巷子吃饭,坐在干锅店里,不仅要超大份排骨兔子黄鳝混合锅,还点隔壁蹄花汤和锡纸烤鱼,桌子摆得满满当当,“墓心肯定有问题,现在先不论他是不是在煽动些什,单是他找侯诚顶替身份这个行为就非常可疑。正常作家会这样吗?”
“如果是想在缴税上动动手脚,这倒是有可能。”明恕奔忙几天,迫切需要吃点开胃,也不跟花崇客气,“但该纳税,分都没有少。这明显就是隐藏身份,而且他很聪明,找是侯诚这种人。侯诚没有家人,独居,且非常孤僻,而庆岳村那种地方又没有监控,只有侯诚个人知道真相,没有物证,也没有别人证。”
“墓心甚至可以在必要时处理掉侯诚。”花崇想想,又补充道:“前提是墓心是个具备犯罪潜质人。”
“乐然去霞犇村,正在忙你们转去特别行动队案子。”花崇说:“真相被掩藏十二年,也到该水落石出时候。”
明恕想起李红梅,叹口气,转瞬打起精神,“负责案子,很快也会水落石出。”
“和想到块儿去。”明恕说:“两起命案嫌疑人受墓心影响,必须尽快找到墓心。”
“侯诚你打算怎安排?”花崇问。
“他是关键。花队,想跟你申请下。”明恕与花崇碰个杯,“侯诚……”
不待明恕说完,花崇已经会意,“放心吧,这边去沟通下。侯诚现在是唯线索,如果他被扣在治安支队,可能会打草惊蛇。”
明恕笑,“谢。等这次几个案子顺利解决,再请你和柳老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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