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遇安接着说:“存在即会留下痕迹,排查得仔细些,重点询问侯诚
“那就好。”萧遇安说:“侯诚是不是墓心,在这里是五五开。如果他是,那他这次失踪,大概率就是主动去什地方,不存在被人所害可能,是不是?”
明恕安静地听着,“是。”
“那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他。庆岳村落后,没有监控,交通也不成体系,但侯诚应该有手机吧,让技侦追踪他手机,技侦如果追踪不到,柳至秦不是跟你在起吗?”萧遇安说:“让柳至秦帮忙查。”
“他已经在查。”明恕说。
萧遇安说:“嗯。然后是第二种可能——侯诚不是墓心。那挖出这个真正墓心就很关键。”
乡村里没有城市炫目灯光,日落时间过,天很快就黑,黑得彻底,于是指尖闪烁火星分外明亮。
明恕把今天所见所闻,还有自己猜测全都汇报给萧遇安,语气有些急,说到后来,被忽然刮过来风呛得接连咳嗽。
电话那头,萧遇安听完后沉默会儿,“在见到侯诚之前,下任何结论,都为时过早。”
“哥,你难道还认为侯诚就是墓心吗?”明恕说:“们已经查得很明白,侯诚仅有小学文化,多次独自离村,去向不明,账户上稿酬被分批取出,名下除庆岳村老房,没有别房产,也没有做过任何投资。钱如果不是取出后交给真正墓心,那到哪里去?现在侯诚已经失踪个月,怀疑他已经遇害。”
“太早。”萧遇安不赞同,“在调查墓心之前,你就给墓心塑造个形象,得知墓心是侯诚,你塑造形象崩塌,你思路就有点混乱。”
明恕说:“知道,但侯诚下落不明,墓心线索不就断吗?”
“不,没有断。”萧遇安说:“侯诚孤僻,独来独往,几乎不与人接触。那如果有什人到庆岳村找过他,那这个找他人,就很可疑。”
“但据解,没有村外人接触过他。”明恕将烟头摁灭,想再点支,又怕被萧遇安听到打火声音,只得将烟盒捏在手中。
“你只问村长和别村干部,并没有全面摸排。”萧遇安说:“明天天亮,就请求洛城市局支援,在庆岳村来个彻底摸排。你想想,侯诚是最近两年才开始突然消失十天半月,以前直老实待在庆岳村。那他和墓心第次见面,是他突然出去,偶然遇到墓心几率大呢,还是墓心来到庆岳村,遇到他几率大?”
明恕悟:“当然是墓心来庆岳村!”
明恕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萧遇安说得对,他思路真乱,否则也不会这时候跑出来打这通电话。
现在,听着萧遇安醇厚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直达耳中,那股积郁在胸中烦躁感好像消逝不少。
萧遇安好似能看到他,过半分钟才问:“冷静些吗?”
他点头,意识到萧遇安并不在自己跟前时,出声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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