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并非完全出乎他意料,却是很棘手种情况。
侯诚很可能只是个幌子,真正墓心另有其人。
这就从侧面证明,墓心真有问题。
“你们来打听侯诚,也想知道他到哪里去。”村长侯建军端着个污迹斑斑茶缸,视线在方远航打火机上停留许久。
那打火机是方远航送给自己生日礼物,造型独特,看就价格不菲。
“站住!”方远航如离弦之箭般冲过去,将人逮住看,竟是个贼眉鼠眼少年。
“你们是谁?放开!”少年挣扎道。
“你又是谁?”方远航喝道:“为什鬼鬼祟祟出现在这里?”
“经常来这里好吗!”少年不知道抓住自己人是警察,仍是拼命踹着腿。
“经常?”明恕问:“住在这里侯诚呢?”
个55岁老农?只读过小学?”
“见到人再说。”明恕看着窗外耀眼阳光,莫名有些焦躁。
方远航疑问也是他。鲁昆坚称墓心是个女人,他虽然没有完全相信,也未设想过墓心是个五旬老汉。
墓心,侯诚,个笔名,个真名,其间充斥着巨大撕裂感。
庆岳镇宁静祥和,生活节奏很慢,人们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旧习,傍晚时分,田埂和街道上几乎已经看不见人影,而栋栋带着小花园房子里,纷纷传出饭菜香气。
“说说你知道情况。”明恕说。
侯建军呷口浓茶,说话时露出黄黑色牙,“侯诚是们村子里最憨人,打半辈子光棍,没个亲人,也不见他着急。年轻人们总说他是个‘憨子’,其实他脑子不傻,只是不理人,不爱说话,叫他没反应。们村都种西瓜,他也种,卖瓜、算账什,他都会。”
“他是什时候失踪?”明恕又问。
“失踪?”对落后村镇人来说,这种说法太新鲜,侯建军想想,“他没有失踪吧,就是偶尔会离开段时间,十天半月又回来。他从来不说去哪里,们也懒得问,管不着。”
明恕想起在院子里看到灰尘,那厚度显然不是十天半
“不知道!走好久!”少年盯着明恕,渐渐安静下来,“你们是来找‘侯憨子’?”
明恕问:“你们叫他‘憨子’?”
“全村都这叫。傻不愣登,连话都不会说!”少年说:“不是‘憨子’是什?”
方远航转向明恕,“师傅,这是几个意思?郭羡难道在糊弄们?看过墓心,很有灵气,文笔也很细腻,怎可能是‘憨子’写出来?”
明恕压着眉心,走出几步。
方远航将车停在侯诚家门外。
庆岳镇大多数人都姓侯,修建房屋也大同小异。
但侯诚家却不太样,它更老更旧,窗户黑黢黢,铁门落层厚厚灰,完全没有生活气息。
“侯诚不住在这里吗?”方远航挠头。
明恕推开没有挂锁铁门,谨慎地迈入院中,只见树后闪过道身影,泥地被踩出细小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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