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舍不得呢。”系好安全带,明恕还在假模假样地嘀咕。
发动车子之前,萧遇安笑着抛来只眼罩,“先眯会儿,到叫你。”
半小时后,明恕提着刚买奶茶大步走进重案组。
而就在这个
萧家兄弟姐妹围坐桌,抢翅膀抢腿,萧遇安就帮明恕抢脑袋,然后剥出脑花放在明恕碗里。
只要有萧遇安在,明恕就没有自己敲过鸡脑袋。
这些年污染渐重,在外吃饭时萧遇安不赞成明恕吃鸡脑花,只有自家用土鸡煲汤时,才会将鸡脑花留下来。
明恕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碗是明恕洗,水果也是明恕削,切收拾妥当之后已是十点。
那里亮着明亮灯光,抽油烟机正在工作,半掩门挡住萧遇安身影。
他站起来,急切地向厨房走去。
“醒?把碗端出去。”萧遇安正在炒莴笋,“鸡汤别动,烫手,会儿来拿。”
“哥。”他并未照做,从后面搂住萧遇安腰,近乎耍赖地将脸埋在熟悉肩窝。
萧遇安笑,“还没睡醒?”
灰与白,全是冷硬直线条。
当初明恕还不理解,“你买房干什?你又不住这儿。”
萧遇安那时反问:“你怎知道不住这儿?”
再简单冷硬房子,旦厨房开火,就有生活气。明恕近来为案子奔忙,着实给累着,到家就躺在客厅沙发上,抱着个巨大抱枕睡觉,直到闻见鸡汤香味,才迷糊转醒。
夏天天黑得晚,但到九点来钟,外面还是黑透。
到做“家庭作业”时候。
“不行,还是得回去。”明恕在沙发上坐会儿,又站起来,“案子没破,心里不踏实。”
萧遇安像是早就预料到,拿起车钥匙,“送你。”
明恕挑眉,“你都不挽留下?来你这儿就只喝碗鸡汤。”
“不是碗,是锅。”萧遇安揽过他脖颈,在他额头上吻下。
他幅度很小地摇头,“睡醒,饿。”
“那还不赶快端碗。”萧遇安语气纵容,将炒好莴笋盛进瓷盘,让明恕抱会儿,这才握住在自己腹部不安分摩挲双手,“开饭。”
晚饭两菜汤,明恕缓过那阵起床气,很快振奋起来,筷子动得飞快,锅鸡汤没多久就见底。
萧遇安吃得不多,最后掰开鸡头顶骨,将细嫩脑花喂到明恕嘴里。
明恕小时候就喜欢吃这个。可只鸡只有个脑袋,个脑袋敲开也就那丁点儿脑花,舌尖抿就没,根本不够吃。
他坐起来,有瞬间没弄明白自己在哪里。
这个家他其实并不陌生,萧遇安给他钥匙,破案遇到瓶颈时,想念萧遇安时,闲来无事时,他都会来住两天,睡在这沙发上。
刚才抱抱枕还是他自己买,虽然色彩造型和整套房风格相差甚远,但由他抱着,就完全没有不和谐感。
不过现在感觉和以往完全不同。
他揉揉太阳穴,看向厨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