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回到办公室，想抽烟，拉开抽屉，却发现放在里面
香烟和打火机都不见
。
他抬起头，视线在周围扫
圈。
以前也出现过烟莫名其妙失踪情况，原本放着烟位置多出包棉花糖。
他从来不吃这玩意儿，嫌黏糊糊，怪恶心。
拿着棉花糖问，才知是徒弟方远航放。
“罗祥甫靠协会名片赚钱，到底让他眼红。人心隔肚皮啊。”明恕大步向前，“那个崔厚呢？”
崔厚也是跟罗祥甫买画商人，开餐馆，跟罗祥甫来往甚密，不仅自己买，还给罗祥甫介绍不少单生意。
罗祥甫或许到死都不知道，这个面相忠厚男人，早已与他妻子搅和在起。
“崔厚承认介入罗祥甫和康玉婚姻，但拒不承认与罗祥甫死有关。”徐椿说：“他前段时间直在外地忙生意，通讯、交通记录都查过，作案嫌疑初步排除。”
明恕忽然道：“罗祥甫到底是个什
样人？”
接触吗？”
“本来没有，他自己理亏，将来还想吃卖字卖画这口饭，平时又喜欢端着，不可能和
撕破脸皮，也没必要到处拿他水平说事。”王雄道：“但他上个月突然联系，让给他50万，实在不行话，30万也可以。”
明恕琢磨时间，正好与罗小龙要钱时间段吻合。
看来罗祥甫不是完全不愿意给罗小龙钱，实在是手头有些拮据。
“听就火，事情都解决，他凭什还来找要钱？”王雄说到钱就神采飞扬，“他在电话里找两次，后来还跑门市闹次。叫保安把他哄走，还警告他，如果再来无理取闹，就派出所见。警哥，你们相信，他死真和没有丁点儿关系！”
方远航那会儿只是个实习警，浑身充满青少年正气，苦口婆心劝他——师傅，抽烟危害身体健康，而且们这儿是公共区域，你还是别抽。
他
徐椿：“嗯？”
“妻子背叛他，儿子眼里只有他钱，为数不多朋友背后捅他刀，帮他拉生意人盯上他老婆。”明恕说：“他身边，根本没有个人真心对他。他现在死，也没有人为他难过。”
徐椿忽然伤感起来，“老不会也这样吧？”
明恕正色，“但这些人又都不是凶手。还有谁，比他们更希望罗祥甫去死？”
这无疑是个时半会儿得不出结论问题。
将人送走之前，明恕问最后个问题，“是谁跟你说，罗祥甫画值不60万？”
王雄很困惑，“这很重要吗？”
“当然。”明恕笑，“在这里说话讲究人证物证，你说不出来，有理由怀疑你在撒谎。”
王雄连忙道：“没没！是他们副会长，叫尹庆栋，这人最早还是罗祥甫介绍认识。”
“居然是尹庆栋。”离开问询室之后，外勤组长徐椿说：“要不是事发时他不在场证明充分，都要怀疑他。表面和罗祥甫是朋友，背地里尽使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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