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重复，“2号当天，你在干什
？”
半分钟后，罗小龙笑
起来，嚣张而愚蠢，“老头子不是
杀
，只在1号晚上推过他，其余不关事！”
明恕盯着他，也笑，“你是不是认为，只查命案，不管别案子？”
罗小龙笑声戛然而止，“你说什？”
“很好理解——你在罗祥甫遇害之前与他因为钱发生过冲突，他遇害当天，你正好就在冬邺市，你知道警方
定会怀疑你，所以你在得知罗祥甫已死之后，立即逃往边境。”明恕语气不疾不徐，几乎算娓娓道来。
“酒吧。”罗小龙擦着汗，“812酒吧和滨江会所，是这两个地方会员，你们不信可以去查监控。”
“7月2号全天你都在会所？”
“那倒不是。”
“你是什时候离开冬邺市？”
“3号早上。”
为什要跑，点不漏地说清楚。”
罗小龙花半个小时，才勉强镇定下来。
“公司需要笔资金，三百来万样子，上个月就跟老头子商量过次，他不仅不肯出，还骂是败家子！当时时间还有余裕，打算自己先想办法。但这年头，借钱太不容易，……就让妈给他做做工作。他直顺着妈，以为没有问题，没想到他居然和妈大吵架，把妈给气走。”
“上月底，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回来请他把钱借给。借条都写好，等资金周转起来，定还给他。结果他说什都不肯，还抄起茶杯砸！”说着，罗小龙指向自己右颈，那里依稀能看到伤痕。
“就是这里，茶杯砸过来时，差点痛晕！你们相信，真不是故意打他。他砸，总得护着自己对吧？只是推他两下，他摔在地上，时没能站起来。”
罗小龙却仍未理解，“说过，怕你们对刑讯逼供，所以……”
“所以才逃走？”明恕手指交叠，“但正常人正常反应难道不是向警方提供不
明恕说：“也就是说，罗祥甫遇害时，你就在冬邺市？”
罗小龙再次激动起来，“你刚才不是问为什要跑吗？好好好，现在就告诉你！因为去找过老头子，他现在死，你们如果抓不到真凶，定会将当做凶手，对刑讯逼供！”
“刑讯逼供？”直没吭声记录员都听不下去，“你活在哪年？没看见这个摄像头吗？们审问你录像将直接传到监察部门，谁敢对你刑讯逼供？”
明恕倒是平静许多，“2号当天，你到底在哪里，在干什？”
罗小龙像是受记录员话刺激，突然眼中放光，“你们不能刑讯逼供？”
明恕问：“然后你在没有拿到钱情况下，就这走？”
“不走能怎办呢？”罗小龙说：“他疯，他根本不会给钱！”
“疯？怎说？”
“他成天上街拍美女，这还不叫疯？妈都被他气出病来！”
明恕又问：“你离开之后，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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