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是谁在说谎，谎言于谁更有利。
“还有呢？”明恕脑中转得极快，脸上却风平浪静，“和罗祥甫打交道
那些老板，你有印象格外深刻吗？”
“这
可不敢随
明恕挑眉，这倒是
条新信息，“要过多少？罗祥甫给
？”
“不清楚。”
“什
时候事？”
“就是最近。”尹庆栋回忆道：“上个月老罗约、老傅、老李去他家做客时说。当时他还没给钱，跟们抱怨罗小龙没有经商头脑，给多少钱都是打水漂。至于后来给没给，就不知道。”
明恕立即问：“那你记不记得，罗祥甫那天和康玉闹过矛盾？”
们这儿不会有收获，不如去查查他家人，还有那些和他有金钱往来老板。”
无需尹庆栋提醒，明恕早就派人逐步排查，此时听他如此说，索性问道：“他家人？你知道些什？”
尹庆栋略有迟疑，“老罗和他老婆康玉，还有儿子罗小龙感情都不怎好。”
“是吗？但罗祥甫失踪之后，是康玉四处奔走。”明恕故意道：“她很着急。”
“奔走而已，说明不什。着急更说明不什，你怎知道她不是装出来？这说吧，也是书画这行，老罗水平在这儿确实不够看，他投机取巧，但不偷不抢，为不过是赚钱养家，这总不是罪过吧？”尹庆栋扯些看似无关紧要事，又道：“他也是为他那个家庭赚钱，这还真没错。那些大老板打钱很大方，动不动就是几万十来万，但老罗吃穿用都跟个刚进城土老皮似。为什？因为钱都给他那不成器儿子和大手大脚老婆挥霍！”
尹庆栋奇怪道：“康玉跟你说过？”
明恕答非所问，“闹得厉害吗？”
“其实也不算闹。”尹庆栋说：“就康玉单方面跟老罗吼，说老罗不该在外人面前贬低儿子。哎，你说这有什？老罗心情不好，倾述下也不行吗？父亲钱就不是钱，就能随意挥霍？也亏得老罗有钱，性格又软弱，罗小龙才能从他那儿笔接着笔地榨。说句不中听话，就算老罗没有遇害，长此以往，也会被罗小龙榨干。”
这话与康玉说就不同。明恕打量着尹庆栋，想着康玉不久前解释。
这二人之间，定有人在说谎。
明恕记得，康玉不仅保养得不错，衣着也是中上等。
若是康玉与罗祥甫站在起，恐怕看不出是对夫妻。
“有次喝酒，老罗跟说过，年轻时穷怕，老母亲得病没钱医治，没熬多久就走。”尹庆栋接着说：“他门心思扎在赚钱上，又舍不得给自己花钱，们笑他掉钱眼子里去。他说他赚钱，些给康玉花，些攒着以防不测。”
“罗祥甫给罗小龙两百万事，你知道？”
“知道啊，怎不知道？老罗说过好几次，看得出他很高兴——能帮儿子，哪个当父亲不高兴？对，后来罗小龙做生意亏钱，又找老罗要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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