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打量他片刻,轻轻叹口气。
男人看就是个本本分分过日子老实人,勤恳工作,用不多工资给予妻儿尽可能好生活。
人们总是嘲笑“油腻”,殊不知“油腻”其实也是种幸福状态。
许琳珊不安与此,背地里与外表光鲜小年轻偷情,轻而易举将男人堪堪维持幸福敲得粉碎。
这个女人,是典型既蠢又毒,鄙陋无知。
……”
“你想看看张思浩尸检报告吗?”明恕将份文件夹推到许琳珊面前,十指交叠,“他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肋骨断两根,内脏出血,但坠地时并没有立即死亡。如果送医及时,他能够捡回条命。”
许琳珊眼神游移,牙齿咬得“咯咯”响。
“而你身上,除头部,没有别伤处。”明恕往后靠,“看上去,当事故发生时,张思浩保护过你?”
许琳珊眼中突然有泪,只见她轻轻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他会死……”
审讯室里传来许琳珊哭声,男人五官皱得更加难看,局促地问名警察,“小珊怎?你们不要打她啊……”
明恕撇唇角,正打算离开,忽听阵急促脚步声。
“师傅!”方远航跑过来,神情兴奋,“又要出警!乱石下面居然还埋有具尸体!”
“是吗?你真不知道他会死?他向你求救过吧?请求你帮他拨打120。但你不仅没有为他叫来救护车,还故意拿走他手机。”明恕眼神更冷,“许女士,再隐瞒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许琳珊虽然常年与不同男人保持不清不楚关系,早年在发廊坐台时,甚至被扫过几次黄,但从未进过审讯室,更未与重案刑警打过交道,此时被明恕几句话逼,就立马乱阵脚,抖抖索索将与张思浩偷情事供出来。
末,她双眼红肿地望着明恕,“……会被判刑吗?可是真不是杀他,没有杀人,那只是意外……”
案情已经彻底清晰,明恕冷眼扫,起身离开审讯室,关上门时却看到位秃大半个脑袋中年男人正满面忧愁地等在走廊上。
中年男人正是许琳珊丈夫,长相平凡,甚至有些丑陋,用个流行词形容话,就是“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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