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卷脸上开始腾腾冒热气,整个人就如只烤熟后任人宰割肥羊,从头顶路羞到脚趾头。
贺朗将肥羊在大床里翻
他将杨卷按在墙边,自己原地半跪下来,脱下他内裤,握住杨卷性器欣赏片刻,就自己张嘴帮他含住。
贺朗第次做这种事情,口技既粗糙又生疏,且担心牙齿刮碰到杨卷,他动作缓慢而小心。只是杨卷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饶是他技术不太好,却也很快就被含得射出来。
来不及后退贺朗含着他精液低头,将味道腥而粘稠乳白色精液从口中吐出来。
发泄过后杨卷贴着墙壁滑落下来,贺朗起身关上花洒,顺手扯过架子上宽大浴巾,将他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托着他后背和屁股抗抱起来,带着他往浴室外走。
将他丢进主卧大床里,贺朗剥开裹在他身上浴巾,随意将自己身上水珠擦擦,弯腰去床头柜里找安全套和润滑剂。
失去发号施令作用,他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朗憋得难受至极,按着他脑袋往自己器头前凑,“小羊亲亲它吧,亲口就好。”
望着自己脸前模样狰狞东西,杨卷犹豫会儿,轻轻撅起嘴巴,动作飞快地在贺朗器头上碰碰。
贺朗猛地吸口气,弯腰要将杨卷从地上拉起来。
脑子不清醒杨卷却再度有点好奇地抬头,看眼贺朗那根玩意。仿佛是突然意识到,对方东西虽然长得粗犷而狰狞,却并不怎可怕,他胆子渐渐大起来。
他开抽屉动静比较粗鲁,杨卷发泄过后,在床上躺没多久,不知道怎竟然就酒醒,听到他找东西声音,愣愣地从床上爬起来,脸上烧得厉害,语气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什时候买?”
他在这间卧室里睡快半个月时间,竟然都没有发现。
听见他问话声,贺朗挑着眉毛回过头来,“醒?”
杨卷脸上红意开始朝脖子和胸口延伸,他紧张不已地扯过被子往身体上遮,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声若蚊蝇地嗯声。
“搬家那天就放进去。”贺朗低笑出声来,拿着润滑剂掀开盖在他身上被子,二话不说就朝他压过来,低头咬住他红艳欲滴耳垂,“醒更好,正菜还没有开始吃,忍得好难受,小羊。”
也不知道是受哪根泡在酒精里神经驱使,竟然就要张开嘴巴去含贺朗性器。
贺朗眼皮猛地跳,想也不想地就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抱住,在他脸上胡乱亲几口道:“老婆,别什东西都乱吃,要吃就来吃嘴巴。”
杨卷被他抱在怀里,柔软红润脸很快就被他亲得皱起来,嘴巴微微张开,含糊不清地唔声,算作是对他那句话应答。
虽然口交这种事,对很多人来说,只是情侣之间情趣,但是贺朗还是不想让他做这种事情。
但是如果是换做自己帮杨卷做,贺朗搂着人沉思片刻,似乎也不是那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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