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羊羊,接下来还有醉羊羊。
地骂:“狗男人。”
杨卷还是声音软软地学:“狗男人。”
卓澜:“……”
“算,放弃。”他满脸疲惫地总结道。
杨卷当时心虚地眨眨眼睛,没敢开口接话。
此时此刻在贺朗面前,学以致用起来,他憋半天,也没能憋出卓澜教他骂话来,最后也只如同猫咪挠痒那般,在贺朗心尖上软绵绵地骂句流氓。
贺朗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而被他骂得目光发烫,口干舌燥起来。他伸长手臂扣住杨卷腰,二话不说就将人捞进自己怀里。
他抱着杨卷站在房间里,高挺鼻尖依次从他额头和眼尾蹭过,贴着他脸颊缓缓滑下来,最后低头去咬杨卷薄薄红红耳垂,模糊不清而又黏黏糊糊地吐字道:“老婆,别骂。”
“再骂就要硬。”贺朗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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