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卷吓得僵在原地，卓澜适时冲过来替他挂掉
视频，继而猜测分析道：“可能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修图。”
视频挂掉没多久，对方甚至连字都懒得大，直接发来语音。
贺朗嗓音低沉，带着些许迫切
情绪问：“老婆，可以视频吗？”
杨卷转头不知所措地看向卓澜。
卓澜走过去帮他开电脑和变声器，“你让他等
下。”
他拿起手机给自己最完美作品拍照。拍完单人照，还意犹未尽地搂着杨卷肩膀，起拍好多双人照。
杨卷全程面色局促地看镜头。
所有照片拍完以后，杨卷迫不及待地开口问：“可以去洗脸脱衣服吗？”
“不可以！”卓澜连忙制止他，抬手指向自己桌上还没收起那些瓶瓶罐罐，“你知道这些多少钱吗？”
杨卷朝他露出困惑表情来。
入视野内——
杨卷吓得心中急跳，骤然往后仰仰。
待恢复镇定以后，才僵着身体和脖颈，悄悄地用余光，迅速往镜子里瞄眼。
镜子里站着个可爱俏皮女孩子。
长长卷发被扎成两个蓬松麻花辫，巨大蝴蝶结歪歪斜斜地夹在头发左侧，浓密眼睫毛涂得又黑又翘，眼睛上画着粉色桃花眼妆，眼尾还贴闪闪发光亮片。面部轮廓刻意进行软化，嘴唇抹得红红润润，擦过腮红脸颊微微红，上面点着几颗圆圆可爱雀斑。
杨卷照卓澜说那样回复过去。
贺朗回个字语音过来：“好……”
卓澜帮他登上qq小号，把人拉过来按在椅子里坐好。从这个角度看过来，杨卷身后恰巧就是卓澜摆满化妆品和护肤品书桌，没有人会怀疑，这是男生寝室。
杨卷犹豫地仰头望他，“真要接吗？”
“为什
卓澜忍住想要伸手揉弄他冲动，神情严肃地道：“
用在你脸上这些化妆品，加起来也有好几千，你忍心现在就去洗掉吗？”
杨卷心中生出轻微愧疚感来，暂时放下洗脸念头。
卓澜把单人照原图发给他，杨卷没有做任何调整，直接原封不动地发给贺朗。
对方头像是黑，不清楚是隐身还是不在线，杨卷等两秒时间，没有等来任何回应，就打算从qq里退出来。
下秒，手机里响起视频通话发起时特有铃声。
身上穿着小熊图案粉色蓬蓬裙，领口恰好在锁骨下方。裙长到膝盖位置，露出两条小腿笔直而匀称，看不出来是男生腿。
杨卷眨下眼睛，语气里盛着满满疑惑：“这是？”
“化妆技术很好吧？”卓澜笑容满面地走近来，抬手亲昵地搂住他，“这个叫雀斑妆，是不是很可爱？”
杨卷看着镜子里人喃喃出声：“嗯……”
“果然比起在游戏里捏脸，还是给真人化妆更加有意思。”卓澜发出声满足地喟叹，继而抬起他皮肤白皙手臂看看，“虽然不像女孩子那样体毛少，但是也没有多到需要脱毛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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