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
没有。"杨卷连忙解释。
"那问，小羊回答可以。"贺朗语气骤然上扬。
杨卷犹豫几秒，哦
声。
贺朗神情严谨地清清嗓子，不动声色地打开录音功能，"如果很穷，小羊还会和在起吗？"
杨卷在yy里公屏上打字。
贺朗："……"
"耳机是抽奖中，正品凭证已经被丢。"贺朗信口开河地编理由，"不能证明耳机是正品，挂到网上也卖不出去。"
杨卷张张嘴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
。
贺朗赶紧岔开话题："听别人说，你刚刚在世界上回复高仿号？"
杨卷顿顿，不好意思地嗯声，"没有发现那是高仿号，以为那是你。"
"要。"贺朗再度头疼地抢断他话，"很想要。"他轻轻地吸口气，昧着良心撒谎，"其实最近是有点缺钱。"
杨卷将他发地址保存下来，视线掠过对方电话号码时，忽然有些困惑地皱起眉来。
这个号码，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他凭着记忆打开自己短信收件箱，果然在里面看到相同电话号码。
"昨天晚上短信是你发吗？"杨卷声音依旧困惑，"你怎会有号码？"
贺朗沉默时间有点久。
以至于杨卷认为是自己太唐突，连忙改口说："不可以也没——"
"可以，当然可以。"贺朗语气坚定地打断他，"现在就发给你。"
听对方这说，杨卷才想起来他也是a大学生，只是看帖子里爆料网吧地址，对方和他不在个校区。
a大两个校区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你们学院以后会搬校区吗？"
羊毛卷：会。
贺朗语气里有微妙酸意荡开："小羊都没有亲口对说过那些话，高仿号还叫你卷卷。"
"你也可以叫。"杨卷轻轻地说。
"可是更喜欢小羊这个名字。"对方笑声，"小羊对高仿号说那些话，现在能不能再补给？"
"没有说很多话。"杨卷道。
"小羊不愿意再说给听遍吗？"贺朗语气低下来，咬着重音吐字清晰地问。
"你忘吗？"贺朗提醒他，"之前给你寄过耳机。"
杨卷想起来。
收到变声器后没多久，杨卷就没有再用对方寄过来耳机。
现在想起来，卓澜说过那个耳机不便宜，自己却只花五十块钱就买过来，实在有些不讲道理。
"那个耳机很贵吧？"杨卷语气微微懊恼，"把耳机还给你，你再卖给别人，应该也能赚到小笔钱。"
贺朗声音似乎很遗憾："不会。"
杨卷彻底放下心来。
贺朗尝试着再次澄清："其实真不缺钱。"
杨卷误会他话里意思。
这个年纪男生大多都自尊心很强，他很努力地斟酌着解释："你不要误会，给你送衣服没有可怜你意思，也没有看不起你，如果你不想要，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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