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又无法面对。还爱着,却不再爱得起。想离开,但终是下不决断。
多情之人,最是躲不过“情”之字。
他可怜洛昙深,未尝不是在可怜自
真正保护着他,是柏先生!
柏先生此时手里握着狙击步枪为他解决着个又个暗影。他看不到,柏先生能看到。黑暗里那些瞄准他敌人,尚未来得及压下扳机,就被柏先生爆头。
柏先生视野内,皆是他安全区。
“不许受伤”四字,不是给予他命令,而是挂在他脖颈上护身符!
子弹如雨,“孤鹰”精锐神兵天降,火速占领“废楼”,明氏余孽以及出力毒贩个个如丧家之犬,伏地求饶。
柏先生如果不是雇佣兵首领,会不会已是舰船专业设计师?抑或年轻有为讲师?柏先生会用这把醇厚嗓音,向求知若渴学生讲解设计细则,就像去年见到那位舰船老教授。
风从舱门灌入,带来G国边境特有糜烂气息。
直升机已经飞至毒丨贩聚集区域,洛昙深正被困于栋“废楼”。
他握着挂钩,回头,就在柏先生挡风墨镜上看到自己。
下刻,柏先生将战术头盔扣在他头上,命令道:“不许受伤。”
,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危在旦夕。
数架武装直升机在凛风中疾驰,秦轩文全副武装,攀在机舱门口,随时准备跃下。
柏云孤手握着狙击步枪,手安抚般地按在他背上。
他竟是陷入短暂恍惚。
纵是当年还是“孤鹰”员时,他与柏先生并肩作战机会也极少。
他在遍地血污中,找到剩最后口气洛昙深。
G国最好医院,重症监护室外,单於蜚没来,柏先生倒是来好几次。
他敏锐地察觉到丝不同寻常。
果然,柏先生让他将洛昙深单独带出来。
经历番生死后,洛昙深面上对单於蜚已经绝望,可令他心惊是,洛昙深根本没有放下。
他心血鼓震,“锵”声锁住挂钩,赶在直升机悬停之时,攀着绳索滑出舱门外,干脆利落地降到地面。
其上,武装直升机自带机枪已经扫出片子弹,血雨腥风。
而狙击步枪冷沉声响记记打在他耳膜上。
不许受伤——柏先生这样说。
但“废楼”危机四伏,处处是残忍狠绝敌人,他孤胆深入,即便装备齐全,即便有队友同行,也无法保证毫发无损。
柏先生叱咤战场时候,他还是个弱不禁风少年,在集训营拼死拼活,仍是不堪重任“吊车尾”。柏先生可怜他,让他有鹰纹身。他尝尽改造痛与训练苦,终于成为队员时,柏先生已经很少亲自执行任务。
当年在许相楼游轮上,他与柏先生配合过次,那真是心灵相通,酣畅淋漓。
正感怀着,后颈忽然被捏住,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叫他回神。
“集中注意力。”柏先生提醒。
他从回忆中抽丨离,却有半边灵魂浸在刚才这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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