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告诉过你,不该打主意别打。”
努兰像是被这句话按进干涩阴沉回忆里。
公海上,游轮里,他求柏先生留下来,与自己共度宿。柏先生却冷眼抛下他。
他头次打秦轩文主意,就险些被掐死。
“争取想要,怎就不行呢?您怎能为这样件小事责问?”他畏到极点,惊到极点,逻辑已经全乱,话语颠三倒四,“您可以为堂兄犯
努兰睚眦欲裂,双魅惑功力十足眼几乎要从眼眶中瞪出来。
刹那间,个荒谬至极想法从他脑中闪过。
但他不信!
胸中搅动浊气将他嗓子灼伤,他嘶哑地说:“秦却不是秦轩文收养孩子吗?”
“所以你想用秦却威胁他?”
柏云孤垂眼,五官与轮廓寒如冰刻,在努兰伸手想要拽住他西裤瞬,抬脚将对方踹翻。
“你胆子不小。”声如冷剑出鞘。
这脚不轻,努兰痛呼声,嗓音竟还留着几分当年娇娆,转瞬又爬过来,脸上汗水与泪水淋漓,令他像朵被雨打风吹残花。
“不是,柏先生,您相信,永远忠于您!”
柏云孤眉心阴影愈深,唇角幅度愈阴鸷,“你打算怎对秦却?”
,努兰每寸皮肤都绷紧,背上早已痊愈烫伤火辣辣地灼烧起来。
“柏,柏……”
柏云孤踏入屋内,袭黑色衬衣与西裤,面容冷峻,眉心微皱,头发后梳,极深眸里时不时闪过暗红色光,像被点燃、烧红碳。
努兰呆坐在地上,感到空气凝滞成块又块,通通挤压在他身上,迫使他向后挪动。
柏云孤上前两步,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暗红火星烧成透明火,随着视线倾泻而下。
努兰觉得自己出现错觉,否则怎会从柏先生最后那个“他”字里听出丝温柔与爱护?
凭什?
凭什秦轩文那条狗能得到柏先生爱护,享受柏先生温柔?
自己为什不能!
“……”
努兰僵,眸色在短暂茫然与凝滞后,爆裂出难以置信光。
他面如土色,不断摇着头,苍白唇哆嗦,“您……您是因为那个孩子才……才来找?”
柏云孤像看个愚蠢死人般俯视着他,薄唇如线,威严又杀气凛凛。
“以为,以为……”努兰指甲已经掐入掌心,“您不是因为金翼家族背叛来找吗?柏先生,知道错,家……家族只剩个人。”
柏云孤道:“很快就将个不剩。”
他冷汗如注,颤抖失语,极寒与炙热,狂惧与狂惊抓扯着他身躯。
“你们出去。”柏云孤语气平缓,静得叫人心惊胆寒。
众人退去,门被合上。
密闭空间,强大威势,黏稠空气。
怪异而残忍气氛中,努兰跪在地上,缓慢爬至柏云孤脚边,哀求般地诉说:“柏先生,没有背叛您。都是堂兄错,从来没有恨过您,根本不在意背上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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