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散去,他眸子格外清澈。
而柏先生眼自始至终是风平浪静海——亦或是风大浪急时,他双眼失焦,未能捕捉到。
他扬起脖颈,吻着柏先生下巴,而后转移到喉结,颗心怦然作响。
他最想吻,其实是柏先生嘴唇。
“您要走吗?”他问。
车内光线昏暗,他凝望着柏先生脸,再又次被插入时,眼泪夺眶而出,模糊视野。
狠厉抽送下,他神智越来越不清醒,整个人在熟悉怀抱里耸动,呻吟由隐忍变得肆意,又逐渐被撞破、碾碎,混着哭腔,像是灵魂都在猛烈律动中粉身碎骨。
快要高潮时,薄茧堵住他精关,他浑身过电般颤抖,边呻吟边求饶。
柏先生却视若无睹,仍旧在他身体里狠操猛干,性器擦着他最敏感地方,每下都顶得他失声高叫。
他满脸泪,哭喊着:“柏先生,您让射……”
受极,理智逐渐屈服于本能,缓缓将身子伏下去,也许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
他将脸埋在柏先生胯间,隔着布料感受性器勃起形状,脸颊轻轻地蹭,嘴唇轻轻地吻,眼睫不知不觉就蒙上片水雾。
柏先生没有阻止,他得寸进尺,哆嗦着解开皮带,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滑,褪下最后层布料,而后再次将脸颊贴上去。
青筋勃发茎身在他鼻尖掠过,他小心翼翼地亲吻,收紧口腔,往喉咙中深吞。
从前端溢出液体涂亮他嘴唇。
柏云孤点头。
空中已经传来直升机旋翼声响。
他含着泪,“您真
柏先生在他耳边喘息,身下挞伐无休无止。他呜鸣叫喊,居然口咬住柏先生肩膀。
又抽插几十下,柏先生才终于尽兴般将性器拔出,而后把将他按进怀中,手指插入他指间,十指相扣,同时快速捋动。
他耻物头次与柏先生贴在起,头次与柏先生同射精。
精液力道强悍地从两人指间喷射而出,那刻,他痛苦又畅快,晕眩着,喘息着,几乎要窒息。
快意从未如此绵长,他依偎在柏先生身上,好似已经共度段漫长岁月。
他就这边为柏先生口交,边望着那双黑沉沉眼,须臾,失重般地被拖起来,双腿分开跪在柏先生腰上。
再宽敞车,对于两个交合高个男人来说都显得逼仄。他环着柏先生肩颈,身子下沉,慢慢将那因自己而挺立起来性器含入后穴。
空虚感被疼痛与满胀取代,他痛并着快,就着酒意开始上下摆动,情绪太过激烈,头竟是重重撞到车顶。
他浑然不觉,后穴含紧,腰腹肌肉绷得如玉如石,猛烈地动着,也不知是在取悦柏先生,还是满足自己。
忽然,深嵌在穴中性器狠狠顶,像是将他贯穿般。他略停顿,就被翻转按在座位上,双腿被大幅度折起,几乎压到肩膀上,腰臀抬得极高,微肿穴口紧缩,以献祭姿势等待被侵入,被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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