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腰背、腿,还有那处,全都痛得像被碾碎般。头也痛得厉害,却并非因为外力,而是受到浓烈情绪刺激。
他又躺回去,盯着天花板,胸中鼓震得比外
可是不久,柏先生竟然在激烈抽插后退出去,下瞬,精液尽数射在他腰臀上。
柏先生并未停下来,再次挺身插入,依旧是背入式。
他久未经历过情事,受不住这样凶悍折腾,几乎被干得晕过去。
这次柏先生仍然没有射在他里面,将他翻过来,精液挂在他咬破唇角与挺拔鼻梁,还有轻颤眼睫上。
第三次,柏先生将他抱起,压在墙上,架着他身体,从后方毫不留情地贯穿。
柏云孤撞得愈狠,边操干,边揉捏着他臀。
穴口*靡,穴里被粗长性器碾压掠夺,外面被囊袋打得又红又肿。他闷声呻吟,手勉强支在脸侧,手哆嗦着向下,想要捋动吐出*液耻物。
可还未摸到,手指就是顿。
他忽然想起,柏先生不喜欢他自己碰。
柏先生当然也不会帮他。
之是隐秘快感与灼心渴望。
呻吟从他喉中泄出,他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身体向后靠去,想要疼痛与快感都更强烈些,将这具空嗖嗖皮囊整个填满。
“柏先生……”他声音不知不觉间已经裹上蜜糖,腰臀摆动,像晃着条看不见尾巴,主动将青筋怒张性器含得更深。
“啪”声响,右臀挨重重巴掌。
他懵,眼中泪光闪,下意识就不敢动,臀却夹得更紧。
高潮时他终于哭喊求饶:“柏先生,不要,不要……”
海上风更急浪更高,游轮乘风破浪,劈碎切喧嚣。
秦轩文醒来时,天已经黑,近处开着盏橘色夜灯,海风从半开窗户灌进来,潮起潮落声响格外空灵。
他转转眼珠,蓦地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主卧床上。
他立即撑起身子,眉心却猛地缩。
柏先生喜欢,是将他操射。
快感早就迷乱意识,最渴望被抚弄地方却只能随着身体耸动而摇晃,越来越多*液从前端淌出,他难耐至极,呻吟声接声从嘴角涌出。
可他仍是不敢碰。
柏先生要他忍耐长久疼痛与高潮,他唯能从命。
柏云孤压着他,又撞上百下,他终于被操至射精,精液股股打出,淋在地毯上,后穴因为高潮而绞得极紧,埋在体内性器就势操弄得更加迅猛,他喘叫连连,眼中失焦距,在难言满足中,等着柏先生射在他身体里。
柏云孤就势挺,性器直插穴中,扣住他下颌道,“让你乱动吗?”
“呜!”痛与快顿时侵占他,他徒劳地摇头,后穴咬紧。
柏云孤开始抽送,并不凶猛,反倒有种罕见耐心。
房间里响起囊袋拍打在臀部响声,“啪啪啪”,频率随着力度渐渐加快。
他胸膛与脸都蹭在地毯上,臀部却高高翘起,整个身子随着抽插而向前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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