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柏先生忙上午,也许还没有吃饭。
“您……”他努力让自己显得不局促,“您错过午餐吗?”
柏云孤半侧过身,笑,深长眼梢勾起令人捉摸不透神色,“你想帮做?”
为什还允许为您做这种事呢?
柏云孤张开双手,雕塑般身体被圈在光影里,叫人移不开眼。
他终于将浴巾举起来,轻轻捂在眼前身躯上,点点小心擦拭。
越往下,他脸颊越热,可这其实是他想要——他喜欢碰触柏先生身体,恨不得贴上去亲吻。
蹲下时,他几近晕眩,久违兴奋冲击着四肢百骸,眼睫不知何时已经蒙上些许水雾。
太阳穴突突跳起来,细微之至记忆提醒着他,他曾经亲吻过这具身体每寸肌肤。
他曾经伏在这具身体下方,将自己切双手奉上。
“过来。”柏先生说。
他忍着起丨伏心情转身,赤着脚步步前移,像是踩在堆烧红薪柴上。
柏云孤站在浴池边,水珠随着筋肉线条滑落,长腿略分开,神色淡然地睨着他。
室门口,心脏膨胀得像要爆出血花。
“柏,柏先生。”
柏云孤半睁开眼,黑沉眸光转,如有实质般勾住他脚腕、手腕,以及脖子。
他退不开。
“帮把浴巾拿过来。”柏云孤视线向前方挂架指,声音慵懒而随意。
后颈被扣住,他顿时清醒,然后随着这道无可抗拒力,缓缓站起来。
柏先生松开他,在脚边浴巾上踩踩,拿起真丝浴袍穿上。
那睡袍虽然宽松,却非常亲肤,上方半遮半掩,盖不住胸膛,下方却熨帖地垂着,详实描绘某处轮廓。
柏云孤走出浴室,湿漉头发往后梳着,偶有丝掠在额头上,散发着散漫又性丨感气息。
他愣片刻,跟出去,见柏先生正在开放式厨房里找着什。
他走至近前,抬头望向柏先生眼睛,很快紧张地避开,视线朝下,却落在那令人血脉喷张地方。
他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以前,他偶尔会伺候柏先生沐浴。擦身、穿衣、按摩都是他分内事。如今却生疏,迟钝,握着浴巾,竟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静悄悄地回荡着个声音——
您都把赶走。
“哦。”他怔愣着应声,却没有立即行动,直到柏云孤再次瞥向他,他才个激灵,“是!”
挂架在浴池另边,他目不斜视地绕过浴池。将浴巾取下来时,忽听身后传来哗啦水声——柏先生起来!
他站在挂架前,明明什都没有看到,后背却像烧起燎原火。
听力在此刻变得清晰至极。他听见柏先生先是站在池水里,然后转个身,抬腿走上台阶,由于用力,大腿下侧微微绷,小腿至脚踝泛出清晰筋肉轮廓。
他胸膛忽然热得难受,好似被脑海中自行描摹画面所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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