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柏先生做丨爱,他承受痛楚远远多于快丨感。
他不知道柏先生是如何对待那些漂亮情人,会不会温柔体贴。对他,柏先生是不会顾及他感受。
原因很简单,他这样“战斗机器”,根本不需要呵护。
能让柏先生尽兴,他其实很高兴。
柏先生声满意低哼,都能让他开心很久。
半小时之前,他从主宅回来,体温、血压、心跳、激素全部异常,将俞医生吓跳,不得不立即给他注射专用药剂。
现下他体温仍然没有降下来,好在其他指标正在向正常数值靠拢。
不用他说,俞医生也明白昨夜在主宅发生什。他没有力气说话,光是身体本来疼痛和药剂刺激就已经令他应接不暇。
“你既然那想怀上孩子,劝也没用。”俞医生道:“但轩文,你得想清楚,你现在没有彻底恢复,处在不健康状态,来怀孕非常困难,二来即便怀上,孩子也极有可能不健康。”
他瞳孔紧,看向俞医生。
茶水滚烫,洒落在皮肤上,谁都会痛。
秦轩文以为自己早已习惯疼痛——比起柏先生那些娇生惯养情人,他就是个粗人,皮肤被风吹被日晒,手上还有很多枪茧。
可当灼烫骤然降临,他仍是难受得狠皱起眉。
但也只是这样。
他不会喊痛,更不会抱怨,在柏先生尚未出声之前,已经从地茶汤与碎片中站起,难堪道:“马上重沏壶。”
如果这具身体对情丨事反应没有那大就好。
十六岁那年完成改造令他脱胎换骨,但这四年里,当初想象不到副作用也渐次出现。
改造使用大量烈性激素,这些激素使他强大无比,又令他异常脆弱。
他身体排斥结丨合,每次“消化”柏先生留在他体内东西都是次酷刑,平衡被打破,继而重塑,这过程痛,除他自己,世界上没有第
“知道怕?”俞医生叹息,“你才二十岁,自己就是个孩子,还净想些有没。你这样让和楚队怎放心?”
他神色暗淡,小腹又传来阵激烈痛感,他强忍着,五官轻微扭曲。
“又痛?”俞医生看看旁不断发出声响仪器,摇头道:“你这是何苦呢?”
明明以贴身护卫身份也能留在柏先生身边,何必定要与柏先生发生关系?
他闭上眼,关住越来越浓重红血丝。
侍者们迅速赶到,效率极高地将地板收拾干净。
柏云孤未看他眼,就像他摔倒事根本没有发生。
他捂住额头,知道自己发烧,再次沏好茶之后,不敢亲自端,让吕伯端出去,然后匆匆离开主宅。
“你这是……”俞医生眼含责备,就像看着个不听话固执小孩,“怎跟你嘱咐?这几天你刚有好转,现在又把自己折腾出高烧。你当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吗?”
他两眼发直,裸丨露胸膛快速起伏,面色是病态红,眼皮微合,像是强撑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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