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州冷着脸沉默不语,看似是相信明太太解释话,并未再追究明家人责任。他换上杨预送来新衬衫,暂且将明家这些事抛至边,心中只想着回家去见明维。
明晨星理智虽然恢复过来,但体内强烈药效仍然还在。明太太神色焦灼地向陆封州哀求,希望他能将明晨星送去医院。
陆封州对她话丝毫没有理会,带上杨预离开明家。
这样事情,倘若是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
心中愈发觉得明维存
他将神智不清明晨星拎进浴室浴缸里,打开上方花洒不再管他。
凉水从头顶哗啦啦地成片砸下来,明晨星双眼睛半睁半闭,抱住他胳膊不愿意松手,挣扎着想要从浴缸里爬起来。
对方身上那件被浇透白衬衫,湿淋淋地贴在身体上,露出若隐若现腰身弧线来。陆封州看在眼里,脸上未有半点动容,毫不留情地拨开他双手,起身朝后退去。
明晨星被他推倒在浴缸里,后背重重撞在坚硬浴缸壁上,骤然而起疼痛将理智从药效里唤醒,他震惊而又狼狈地坐在水中,看向陆封州瞳孔微微睁大。
半晌回过神以后,明晨星面上浮起羞愤情绪来,“陆封州——”
是明晨星那张明显染上醉意脸。
他放下手机站起来,语气毫无起伏地叫明晨星名字。
却见明晨星眼眸浑沌迷离,不止是脸与耳朵,就连脖颈上也泛起大片绯色。他对陆封州声音毫无反应,径直歪歪斜斜地朝他怀里扑过来。
陆封州面无表情地侧身躲开,连衬衫袖口都没让他触碰分毫。
眼见明晨星摔倒在沙发里,双手扯住自己衣服领口,嘴巴里开始止不住地喊热时,他才眯着眼眸察觉到,明晨星不仅仅是喝醉酒,更像是被人下药。
难以置信陆封州会这样放任自己不管,明晨星气急败坏地叫他全名,不想却被陆封州冰冷嗓音直接打断。
“你额头上那道疤,是不是被人推下楼梯时候撞到?”陆封州双眼眸凌厉而沉郁地看向他。
没有回答他话,明晨星坐在浴缸里呆住。
明太太两个小时以后才带人来开门。以有对明家不利人,借由生日宴机会混入明家,对明晨星生出歹心为由,她将安保人员抓到可疑人员带到陆封州面前,趁机将明家从这件事里摘出来。
所谓可疑人员,恰好就是在宴厅中,不小心泼陆封州满身红酒男人。
放任对方躺在沙发里扭动,陆封州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外走,才发现房间不知道什时候,被人从外侧关上。
心中已经对这样情况隐隐有预感,但他还是伸出手去拧拧门把手。
门锁在他轻拧中纹丝不动,陆封州神色讥讽地松开手来,最后掉头朝房间里走去。
他给杨预打通电话,让对方带上自己尺码衬衫来明家,继而停在离明晨星几步远地方,略微扫眼自己身处房间
这是间带浴室次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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