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维高兴认真地回答他,好。
可他也只来得及说出自己姓明,就被工厂里外突如其来破门声打断。车间内瞬间变得兵荒马乱起来,明维与陆封州很快就分别被人带走,他没有再和陆封州说上过话。
甚至从那天开始,他没有再见到过陆封州。
从熟悉却冗乱梦境中醒过来,明维发现自己被陆封州紧紧抱在怀里。从对方怀里转过身去,明维抬手摸上陆封州那双闭紧眼眸。
几乎就在下秒,陆封州从他指尖温度里苏醒过来。
明维躺在地上没有再爬起来过。
绑匪锁门离开以后,陆封州用自己衣服按住他额头,教训话语已经到嘴边,说出口来时就尽数变为哄他软话。
陆封州跟他说很多话。说陆家花园里漂亮玫瑰花房,说年幼时母亲送给他红绳,也说他那些乏味不变高中生活。
那是与明维生活截然不同世界,他狼狈而又脏乱地躺在地上,大多数时候是在听陆封州说,时不时地也会给出清醒状态中回应。
陆封州语气笃定地告诉他,他们定能够出去。
“摸什?”陆封州睁开他那双漆黑好看眼睛,用睡醒时会有沙哑嗓音问。
“摸你眼睛。你眼睛,”明维话里含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意味,“不是做过手术吗?”
明维听完以后,也只是语气困惑地问他,陆封州没有看过他脸,这座城市里有太多人,陆封州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正是晨曦吞噬黑夜降临时候,没有告诉他,找人这件事对陆家来说有多简单,陆封州直接将母亲送给自己红绳,系在明维细小手腕上。
做完这些以后,他伸手摸着明维脸说,这样就可以找到。
十岁孩子手腕,比陆封州手腕要小太多,红绳戴在他手上空荡荡,明维轻轻晃晃自己左手,满脸担忧地蹙起眉来问,如果红绳不小心丢怎办。
思考秒,陆封州轻轻笑着说,那就告诉你名字,名字永远都不会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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