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明维带到那间卧室里，自己停在门边摸索墙边
开关，打开卧室里顶灯，“维维，”程小北站在墙边没有动，他声音听上去有些气虚，又像是有些紧绷，“可以帮
找
下手表吗？”
抬眼环顾过整间卧室，明维将视线停留在白色干净床单上，“在床上。”
“可以帮拿
说这话时候，他似乎有意地避开
明维眼睛。
“他辞职以后，你们就没有再联系过吗？”明维又看着他追问。
程小北眼睛眨眨，明显是有些闪躲。顶着明维直勾勾注视，他语气嗫嚅地开口：“没有。”
不再多说什
，明维面色平常地点点头，松开按住他那只手，亲眼看他将酒店房间门刷开。
程小北动作缓慢地将门推开，却没有率先往里面走，而是转过头来询问明维，是否能够陪他起进去。
从电梯里出来以后，明维在走廊里遇到几天前见过那个小明星。
小明星脸颊发红地挂在西装革履中年男人身上，起初他只觉得那张脸有些眼熟，脑海中接连掠过容林发来照片，以及从陆封州办公室里走出来年轻男孩，明维这才认出他来。
程小北领着他从两人身旁走过，全程眼观鼻鼻观心地埋头看路，并不打算节外生枝。倒是明维想到那张照片，不由得多看小明星眼。
却见男人板着脸色将对方推开，似乎有些厌恶与他肢体接触。
小明星被推倒在地毯上，神情尴尬而又难堪。在对方转过头来以前，明维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
明维面不改色地点点头，看上去对房间里情况浑然不觉。
程小北插上房卡朝里走，听到身后明维跟上来脚步声，在心中松口气。房间是小型舒适套间，面朝他们方向那间卧室，房门是轻轻掩起来。
门缝中片漆黑，并无任何光亮透出来。整个小套房更是寂静无声，只能听到他们两人走动细微声响。
“你哪来钱住酒店套间？”明维问话声里带着几分不经意。
“前段时间认识有钱老板……”程小北不敢回头，只吞吞吐吐地回答他。
借由这样插曲提醒，明维反而头脑清醒地想起来，容林没有这样手笔，却不代表钱总没有。更重要是，自己当初不仅仅与容林有过节，他还得罪过钱总。
两人拐过长长深深走廊，程小北最后停在道路尽头房间门外。走到这里时候，对于程小北今晚约自己出来目，明维心中已经隐约有结论。
与程小北来往那些时日，两人关系虽然称不上特别亲密，但也算得上是普通朋友。后来渐渐疏远时，明维也并未与他撕破过脸，他其实并不太理解，程小北如今这样做缘由。
甚至在对方将房卡拿出来时，明维还没有想过要对他下手。他伸出手来按住程小北，语气如常地问：“你还和容林有联系吗？”
程小北握住房卡那只手骤然僵住，而后小幅度地摇头道：“他已经从会所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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