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州眉毛轻轻抬抬,“想喝就自己去拿杯子。”
明维连忙起身离开去找玻璃杯。
他没有用来喝酒高脚杯,最后将自己房间里喝水玻璃杯,洗干净以后拿过来。
陆封州抬眼示意他,坐下喝酒可以,别发出声音来吵到自己办公。
明维抱着杯子乖乖坐下来,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两人就这样直零交流,面对面地坐许久。
陆封州将他手抓到明亮灯光下,指腹如同替他做详细检查般,从他手指关节上挨个摸过去。
不明白他在做什,明维茫然地垂眼望向他那只抓住自己手。
“磨破皮。”摸完他手指关节,陆封州轻描淡写地丢下结论,“下次打架别再这卖力,否则最后手痛还是你自己。”
明维登时面露愕然。
假如不是确定,陆封州亲眼见到那人鼻青脸肿躺倒在地画面,光凭对方说这句话,他都几乎要以为,挨打受伤人是自己才对。
他还是选择沉默。
陆封州却从电脑前抬起头来,“你在楼下找?”
明维点点头。
“什事?”陆封州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前。
明维将晚上发生事简单解释遍,见他面上神色变化不大,又犹犹豫豫地开口,“那样打他,”他稍稍顿,“是因为他让想起不好事情。”
夏末秋初季节里,昼夜温差已经逐渐拉大,夜半时分坐在露台上喝酒,看夜空中月亮与星光高高挂起,静享凉爽晚风拂面而来,耳畔是别墅外山林间重叠起伏虫鸣声,明维不由得双手撑在桌面上,舒服不已地眯起眼睛来。
许是露台外夜色太温柔,将他今
虽然在被衣服遮挡住地方,他也确受点伤。但是从小到大经历告诉他,打架哪有不受伤,有只是轻伤与重伤区分。
而在顺利掌握生存法则以后,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再受过重伤。
见他满脸错愕地坐在那里,似是久久无法回过神来,陆封州略带哂意地挑起唇角,说出来话连自己都觉得意外:“下次再想找撒娇,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有话就直接说。”
明维脸皮腾地热起来。
他原本就没有这意思,可眼下被对方这说,再回过头来往前梳理,还真就像他说那回事。脸上温度升得愈发厉害起来,明维眸光闪躲地转开视线,慌不择路地指着桌上那杯红酒问:“可以喝吗?”
陆封州淡淡嗯声,似乎没有将他话放在心上。
摸不准他对待自己打架事情,是什态度,明维心中又隐隐忐忑起来,最后主动看着他问:“你就没有什想对说吗?”
陆封州闻言,撩起眼皮定定地审视他片刻,最后缓缓朝他伸出自己手掌心,“哪只手打人,伸过来。”
明维面上微愣,心中第反应就是,陆封州想训斥和责罚自己。但是只要不让对方心生厌恶,这点训斥和责罚也不算什。
他镇定自若地将自己右手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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