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他们出发前往吃饭地点。
开车人是陆家司机,杨预坐在副驾驶,明维和陆封州两人坐车后排。杨预半路就下车,从路边打车回公司处理剩下事务。
剩下陆封州和明维在车上,快到吃饭山庄时,陆封州冷不丁地出声问他:“会喝酒吗?”
有过在会所工作经历,不会喝酒也说不过去,明维点点头。
“能喝多少?”陆封州又问。
剩下明维躺在床上,心中丝毫不慌,甚至还高高兴兴地在床里翻个身,将脸埋进陆封州躺过床单里,轻轻地吸口气。
陆封州打完领带出来,见他果真还躺在床上没起来,眉眼间浮现出淡淡不悦来,“再不起来,你就不用去。”
明维这才扭着身体从床里爬起来,将领带绑住双手伸到他眼皮底下,望着他委屈巴巴地开口:“帮帮可以吗?哥哥。”
陆封州眸光轻凝,看着他久久未说话。
认识明维才这点时间,却已经是他第二次听明维说这句话。他抬手将指尖插入明维额前碎发,按住他额头,让他仰起头来。
舔干燥嘴唇皮,有意识地避开和陆封州对视。
陆封州轻笑出声,却不知道那笑声里带几分温度。
明维胆怯地缩缩肩头,半晌顶着他目光嗫嚅开口:“哥哥——”
只来得及这叫声,他就被陆封州勾过双腿揽过肩背,直接打横抱起来。
仿佛与记忆中熟悉画面重合般,明维心神微微晃晃,靠在对方怀里没有挣扎,有那瞬间,甚至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明维在国外酒吧上过几年班,其实酒量很好,但他仍旧只报比较保守数字。
陆封州闻言,不置可否地撤回目光,没有再说话。
夕阳完全沉没前,他们抵达吃饭私人山庄。与他们同时抵达还有辆私家车。大约是和坐在车内人关系不错,陆封州下车以后,没有带上明维先走,而是站在原地等
指腹隐约碰到他额头上疤痕,陆封州无意识地摩挲下,视线定格在他脸上,“谁教你说这句话?”
似乎不明白他话中意思,明维诧异地抬起眼睛回望他。
陆封州在他注视里顿顿,最后面色恢复至平静淡然,弯腰替他解开手腕上领带。
待对方走出卧室,明维才从床边站起来,神色略带疑惑地摸摸自己额头上疤痕。
陆封州好像真对他这道疤很感兴趣,是有什特殊癖好吗?
但是很快,陆封州举动就将他从梦里梦外边界线上拽回来。
明维被他丢在床里,他身体陷入柔软床单里,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两只手就被陆封州用领带绑住。
陆封州抬腿压在床边,似笑非笑地俯视他,“维维喜欢这个姿势吗?”
明维彻底老实下来,顺着他话乖乖回答:“只要是哥哥喜欢,维维都喜欢。”
“即然你这喜欢,就躺着吧。”不咸不淡地撂下话,陆封州转身回衣帽间重新挑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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