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装不出来,陆封州问题已经涉及到他知识盲区,他并不知道对方在床上,还会有这样喜好。
“你在床上那主动。”见他半晌不答话,陆封州唇角笑意扩大,话里却没有太多感情,犹如在进行公事公办问话,“怎?以前那些男人教你主动,没教你怎在床上说话吗?”
就当陆封州是在夸自己,明维缓缓眨眨眼睛,也学着他模样把头凑近来,两只手娴熟地抱上陆封州小臂,放轻声音认真专注地答,“不会说话,哥哥下次教。”他面容纯真地仰起脸来,“好不好,哥哥?”
明维说这话时候,两人已经坐得很近。近到只要明维动动自己
说到底是自己留下印记,也不能由着对方这样出入宴厅,陆封州神色顿顿,冷淡吩咐他道:“你去露台上等。”
明维闻言,望向他脸庞扬起笑容来。
“好,陆总。”他说。
这个时间点客人都在宴厅,露台上没有其他人,明维心安理得地坐在藤椅里偷懒。面前桌上摆着没喝完香槟,不确定是哪位客人留下,他并没有伸手去挪动。
陆封州过来时候,手上没有拿任何东西。见明维目光往自己手中扫,他才不冷不热地道:“你待在这里,让人去拿,新创可贴。”
,是陆封州从洗手间内走出来脚步声。
明维将求救目光巴巴地投向沈三背后陆封州。
后者抬眼朝他们瞥眼,想到明维脖子上还未消失痕迹,最后还是出声叫沈三道:“还不走?”
原本兴致就被消磨得所剩无几沈三,在陆封州话未出口前,就将手从明维脸边拿开。但他显然没有料到,陆封州还会管他闲事。
他转过身来,余光在明维和陆封州中间转个来回,并未发现这两人有任何异常。沈三什都没说,率先朝宴厅方向走去。
明维语气三分高兴,七分受宠若惊:“谢谢哥哥。”
“还没问你,”陆封州拉开桌边藤椅坐下,眉梢不耐地扬扬,“谁允许你叫哥哥?”
明维睁着眼睛困惑看他,语气天真地问:“哥哥不喜欢这叫吗?”
陆封州闻言,讥哂般地勾起唇角,手臂压在桌面上,倾身靠近他缓缓道:“你既然这喜欢叫,怎前天晚上在酒店床上,没有听见你叫过?”
明维脸上困惑神情更甚,这次倒不像是装出来。
陆封州落后于他两三步,走出几米远后,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自己身后明维道:“跟着干嘛?”
明维神色恭敬乖巧地答:“陆总有需要话可以随时叫。”
此前在宴厅里看到熟悉背影,还以为仅仅是身形相似而已。他没有想到,明维真会出现在这里。
陆封州不置可否地转向他,视线轻飘飘地落在他后脖颈上,“脖子上痕迹不处理就到处乱晃,你是唯恐别人都看不见吗?”
明维抬手摸摸脖子,下垂眼尾沾上可怜意味,“创可贴被钱总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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