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喝得满脸醉态，起身
时候甚至还踉跄
下，旁边朋友立刻吆喝服务生去扶。
明维离得最近，心中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面色如常地伸手扶住他。
先前叫他那人走过来，吩咐明维亲自将人送上代驾车。说这话时候，他双眼睛紧紧盯着明维，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流连。嘴巴里呼出来浓浓酒气，也都尽数喷在明维脸上。
明维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扶着身边肥头大耳
明维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那天晚上，他就从领班那里知道陆封州要来消息。
当时还没到工作时间，他找个清静无人包厢，躺在沙发里玩手机。容林和领班进来时候，明维耳尖地听到声音，来不及思考借口和理由，情急之下只能翻到沙发背后，蹲下来躲好。
紧接着，他就听到那两人进门动静，以及包厢门落锁声音。
他们似乎在沙发里坐下来，期间偶有衣料摩擦细微声响传来。明维听见容林撒娇般地央求领班，晚上让他去陆封州那间包厢。
领班顾左右而言他，始终也没有给出准确答复来。
，人有多善良单纯。明维从来不反驳，也从不嫌他话多，权当是学习和取经。
程小北还说喜欢容林笑起来样子，眼睛也会弯出很好看弧度。明维下班回去以后，也尝试过对着镜子，模仿他笑容。
只是最后不但以失败告终，甚至还在某个平淡无奇日子里发现，程小北和容林关系，已经远远赶超自己和他关系。
对于程小北和自己疏远，明维并没有太过在意。如他不再自寻烦恼，凶巴巴下垂眼不管再怎
努力，也不可能变成容林那样天生笑眼。
但是也不算是事无成，至少在这半个月里，他也学会如何利用自己外表示弱。
然后明维就听见，容林用清纯绵软嗓音叫声哥哥。
领班最后心情不错地答应他。
明维蹲在沙发后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似乎又给他上课。
可惜新学到东西，暂时还没有派上用场时候。晚上明维被分到包厢，那几个肥头大耳客人非常难缠。
明维被他们留在包厢内，片刻偷懒时间都腾不出来。临近深夜十点时候，其中有位客人以老婆查岗为由，提出要先行离开。
工作清闲时候，他也会拐弯抹角地打探关于陆封州事。
“那位不到三十岁陆总吗？”老员工眯着眼睛想想，“虽然来次数不多，但是每个月也都会来露面。前两个月没出现过，听说是人在国外没回来。”
明维恰好就是两个月前开始来上班。
“你不会也对那位陆总有想法吧？”对方啧声叹着摇摇头，“会所里打他主意人太多，只是没有人能成功被他带走过。”
老员工说有想法，自然不是指和客人发展任何合法正式关系。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即便只是被VIP客人带去酒店过夜，也能轻而易举地收到来自身边大多数人羡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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