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忍得住。”程小北回答。
“
柜子里有巧克力，你要吃吗？”明维低头看
眼手机上时间，现在恰巧是饭点。
他喜欢往柜子里塞零食，程小北知道这件事，也经常会找他要小零食吃。
只是这
次，对方却吞吞吐吐地拒绝他：“不用，谢谢，下班后回去吃。”
当作没看出他犹豫，明维神色如
只是服务生身份还远远比不上会所里少爷。
少爷筛选条件虽然严格，但也有不少人是从服务生位置爬上去，这在整个会所里不算是秘密。
所以对这些服务生来说，他们少不是自身外在条件，而是遇到贵客机会。
这样机会每周都会有，但并不多。两个名额就能让大把人前赴后继，最后挤得头破血流。
但这些战争与明维没多大关系，所以他和身边同事历来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他很清楚是，就算是每次都选择明哲保身，也总会有躲不过会被战火波及时候。
明维刚换好会所工作制服，就有人推门进来，叫他出去开会。他点点头，说马上就来。
待那人关门离开后，他锁上自己柜子，将钥匙塞进黑色西裤裤兜里，又对着空气拨拨自己额前碎发，这才不急不徐地开门往外走。
走到开会小厅里，所有人都已经到齐，领班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里，已经在宣布晚上正事，丝毫不在意他迟到。
明维站到队伍末尾，他长得比这里大多数服务生都要高，轻而易举地就将前方领班脸上表情收入眼底。
他注意到领班脸上挂着少有灿烂笑容，搭在扶手上五根手指，都换新美甲颜色。明维神色然地收回目光，偏过头去盯着墙上漂亮砖开始发呆。
在前排那些人争执中，领班最终点两个男孩名字。其中叫程小北那个男孩，半小时前曾经进更衣室提醒他去开会。
他和程小北是同期进来人，利益上没有太大冲撞，所以始终维持着不错关系。
散会以后，程小北在散开人群中找到他，拖着他往外走，压低嗓音在他耳边抱怨：“领班在所有人面前点名叫去，今天都不敢乱吃东西喝水。”
明面上虽然是抱怨话，语气里却藏着掩不住喜意。
“你不饿吗？”明维问。
即便是不认真听，他也已经知道，对方接下来要说话是什
。
“晚上有几位重要客人要来，老板也会亲自露面接待，上头交代挑两个懂事点去外头守着。”这位穿黑色露肩荷叶领、涂艳丽指甲油男领班抬眼环顾他们，“你们有谁想去？”
下边这些服务生们叽叽喳喳地如同炸开锅。
以他们身份来说，就连进包厢去给客人倒酒都不够格。但即便如此，站在这里服务生们，也大多是五官端正年轻男孩。
有白天上课晚上工作大学生，也有年纪轻轻就辍学打工人，还有像明维这样来路不明，冒名顶替进来填补空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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