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稍后就去找白先生，让白先生感应下他此时
吉凶如何；
经过师父转世投胎之事，李长寿对白先生神通已是信
八成……比他对白先生本身信任，还高不少！
说回功德本身，李长寿还有两个稳定香火来源——海神教与天庭神位。
海神教香火功德源源不断，虽海神教早就被他限制停下扩张，但这份功德也不容小觑，只是香火功德掺杂众生念力，不太纯净。
天庭功德属于硬工资，每时每刻都在微微增长，虽不如香火功德，但也是
笔相当可观功德收入。
心底叹口气，李长寿开启空明道心进阶版·贤者时刻，避免被天道干扰自己想法，逐条思量着。
自己面前看似有千百个可能，但实际上，有完整因果链只有几个可能性。
最好可能，是天道刚建五岳神殿，天道功德时周转不过来……
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功德又不是天道货币，就算是货币，那还不是天道自己想印多少就印多少，让众生承认这些白纸、图像价值？
“师兄，是反西方联盟那边出问题吗？”
灵娥壮着胆子问。
李长寿张张嘴，觉得这事太荒唐，当真是说不出口。
总不能说，天道现在欠自己大笔功德，直接拖延他功德金身降世。
“不用担心，些小事罢。”
这也行？
功德都能欠着？那业障能不能延期？
地主家还能没余粮，真要把他这个长工急死不成？
小琼峰密室中，灵娥趴在自己专属小木桌上，看着正来回踱步师兄，想问问师兄到底怎
，又不敢开口打断师兄思路。
‘师兄下次会把本体藏哪？’
——自己此时差本就不多。
再过六七百年，自己靠着这两样功德收入，也能将功德金身凝成；
到时天道还能如何压制？
难道是在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时候，突然搞‘丢包’和‘断流’？
呃，这上辈子经常遇到糟糕体验，总
——像极上辈子某能操控蓝星经济机构。
李长寿心底自然明白，这事很明显，就是道祖老爷不想让他此时凝成功德金身！
万物都有均衡，天道至公无私。
从这个角度考虑，自己如果得到功德金身，就会影响到某种平衡……
这个才是可能性最高答案。
李长寿温和笑笑，继续低头书写，目中光芒轻轻闪烁着。
哪里能小事。
老规矩，先讨论最坏可能性。
很有可能是自己后面应该有大劫，天道不给自己功德金身，要用这大劫磨他。
李长寿当真想写个危字，在自己额头。
灵娥心底莫名冒出这般念头，随后就是颓然叹。
自己那多辛苦熬制汤汤水水，都沁润纸人吗？
话说，纸人还闻闻是不是有毒，又是几个意思嘛……
师兄这性子，当真是太麻烦。
终于，李长寿停下踱步，转到书桌后，提笔画堆灵娥看不懂符号，在那静静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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