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前辈里面请!”
李长寿不等燃灯道人回话,已是先步落下去;
天道之力降临,却并未有什异样。
李长寿见此状,顿时变面色,在空中蹬蹬蹬后退几步,额头见汗、双手颤抖,深深地做个道揖:
“哎呀呀!
人教弟子多有冒犯,不知前辈竟真是阐教副教主燃灯前辈!失敬失敬!”
虽见李长寿如此‘惊恐’,又听李长寿这般道歉话语,燃灯却是毫无半分快意。
“贫道就是燃灯!”
“真吗?不信。”
“你!”燃灯双目瞪圆,此时当真想直接盏琉璃灯扔过去,但却明白自己若出手,便是中此贼道算计。
燃灯道人口气拿出几件宝物,有串念珠,座黄金宝塔,只莲花蒲团。
“你可信得!”
“哦?”李长寿点点头,按惯例问句:“有何凭证?”
“凭!”
燃灯道人差点破口开喷,此时却又忍住,肩上青铜灯盏绽放出璀璨流光,将安水城天空都染成彩虹之色。
燃灯道:“如何?”
李长寿皱眉,眼底有些慌乱,问道:“莫非道友真是那玉虚宫中座上客,元觉洞内老仙翁?”
这具纸道人能抢先步自扬。
高手过招,只在念之间!
“海神,可骂够?”
“哼!假冒道门高人,贫道不与你动手就算是好,如何能骂够!”
李长寿冷笑声,心底暗叹。
反倒是有种……
对方敬畏只是阐教副教主,而非是他燃灯道人,若他没这个头衔便什都不是……之感。
这让燃灯更是憋闷,口火压在心底,却是骂不出、打不得,只能扭头瞪眼那道童。
道童浑身软,瘫倒在云上,呼吸都停。
“前辈恕罪、恕罪,晚辈这是第次见前辈真容,当真有眼不识真豪杰。
李长寿摇摇头,“现如今,在洪荒行走,假冒知名高手成本都如此高吗?这些法宝竟然都仿做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与燃灯前辈素不相识,他有什法宝也是概不知。
道友,你若真是那燃灯上人,不如就请天道为证,立个大道誓言自检番。”
“贫道如何不敢立?”
当下,燃灯对天道立誓,自证便是;
“哼,”燃灯冷笑道,“莫非这琉璃盏还……”
“不信,”李长寿阵摇头,“洪荒法宝多不胜数,有几个类似也算正常。”
燃灯骂道:“休要胡搅蛮缠!”
“道友莫非心虚?”李长寿笑道,“其实要说,道友道境也不低,为何非要假冒旁人在洪荒行走?
这若是被燃灯前辈知晓,岂非会对道友出手?”
果然不好对付,燃灯道人也是脸皮够厚,不是骂几句就能逼他出手。
李长寿心中于是更为警惕。
就听燃灯再开口,嗓音带着几分幽冷,“贫道修行如此多岁月,还是第次被人这般辱骂。
念你不识贫道,贫道不与怪罪。
海神你且听好,贫道便是玉虚宫中副教主,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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