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灵福至、时来运转,东木公心底突然划过抹灵光……
前些时日,他与陛下同与那南海海神初见时,南海海神曾献给陛下十二条谏言,最后条谏言,有句‘借庸色,稳求安’。
东木公沉吟声……
借庸色,是指得,让自己显得尽量平庸些,从而不会引起外人戒备;
稳求安,稳求安……
东木公沉吟两声,言道:
“那,月老可否带贫道去见见,贫道姻缘?
此事关乎甚大,若月老能助贫道臂之力,日后定有回报。”
月老苦笑道:“东木公有所言,小仙不敢不尊,请随来吧。”
言罢,月老带着东木公去后殿,招来东木公姻缘泥人,并将与东木公可成姻缘泥人,并都带过来。
东木公低声问着,目中略带无奈。
“东木公,”月老拱拱手,正色道,“实不相瞒,小仙确实帮人牵过红绳,但那是两条红绳本就相近,互相有点那意思,这才能牵上。
小仙也确实帮人剪过红绳,可那是两边泥人左右互挣,那红绳将断未断,给他们个痛快。
但小仙、绝对做不来,这般将姻缘泥人全都剪干净之事。
这是天煞孤星命格,那必是有天大因果!”
“这……”
看着眼前这位东木公,月老紧皱眉头,略微有些为难,“这个……嗯……”
此时两人正坐在月老殿偏殿花厅中,东木公身体侧倾,主动凑前半个身位。
对于这种动作,月老很熟悉,般来找他办事,又不想让旁人知道,都会下意识做出这般动作;
不只如此,东木公递宝囊动作、说话时那闪躲眼神……
“月老!”
东木公突然抬头,目中精芒闪动,右手握住月老胳膊,把月老吓声音都变。
“东木公,您、
东木公顿时眼前亮,发现自己泥人周遭,竟飘着四五只姻缘泥人,且这几个姻缘泥人红线,都对自己泥人探过来。
“贫道平日里,还这般被人惦记不成?”
“东木公深得陛下信任,又是男仙之……”
“月老莫说这般话!”
东木公截断月老恭维,沉思少许,在这几只探向自己泥人之中仔细查找。
听月老说真情实意,东木公沉吟两声,心底却浮现出那位‘老先生’话。
‘若是第条路走不通,那东木公可再转念,择良配尽早成婚;
而后再找个借口,寻陛下求来副牌匾之类物件,祝你与夫人天作之合,而后东木公多在人前与夫人同恩爱走动。
岂不可为自身避嫌?’
东木公自然不知,给他出这个主意‘老先生’,其实比他此时所想,还要复杂几倍……
月老都是再熟悉不过。
但今日,东木公提出来这个要求,着实是从未听闻,也让月老万分为难。
若是普通拉条红绳,东木公身份、地位、资历在这里摆着,月老肯定不敢推诿,被扣点功德也就扣。
但……
“月老,可否给个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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