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聂靖泽不再排斥他,眼
聂靖泽已经将东西从包装盒内拿出来,转身时眼扫见粟息两只光裸在空气中脚。眼底窜上浓郁情致稍稍冷却,他将手中东西随手丢在枕头旁侧,弯腰将粟息夹在自己膝盖上两条腿掰开,只手掌在上另只手掌在下,将粟息两只光脚丫上下重叠捂入发热掌心内,“你洗完澡不穿袜子?”
粟息言简意赅:“开暖气不冷。”
聂靖泽不赞同地皱眉,终于想起来将人抱上床以前,他还在给粟息吹头发。他将床尾叠起来被子铺开丢在粟息身上盖好,又将粟息两只脚塞进被子包住,弯起条腿跪在床边,隔着被子在粟息上方俯下身来。
粟息若有所觉般轻眨眼睛,从被子中伸出两只手,环抱住聂靖泽背脊。
聂靖泽却抬掌拍掉,又将他双手捂回被子里。只手掌贴在他脸侧发鬓旁,另只手没入他发顶里。
被对方嘴唇凉得轻微激灵,粟息忍不住仰头撑直背脊。
聂靖泽似乎起兴致,并未就此与他拉开距离,而是沿着他颈椎骨路吮吻下来。吻到被睡衣衣领挡住地方时,对方只手从他腋下绕过去,将他胸前睡衣扣子解开两粒。另只手扯住他后衣领,将睡衣从他肩头拉下来。
男人嘴唇又从他脖颈后沿着肩线路吻到肩头。
被他挑起些微感觉来,粟息半阖着眼眸,不由自主地窝窝肩膀。
聂靖泽伸手托在他屁股下方,将他从腿上抱起来,起身大步朝卧室里走。
粟息面有不解。
聂靖泽将手收回,在粟息视线中轻轻摩挲下仍旧湿润指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眸微眯道:“头发还是湿,先把头发吹干再做,不然会头痛感冒。”
粟息面上平静不语,被子下方腿却高高拱起来,隔着被子顶下聂靖泽下腹,“你能忍吗?”
聂靖泽面不改色地将他那条腿推回去,“别乱动,去拿吹风机。”
粟息沉默垂眸,却是不知道怎,想起以前那两年与聂靖泽上床光景来。当时就是对方百般隐忍百般不愿,他明明暗暗使尽手段,才前前后后数次将人勾到床上来。
粟息靠在聂靖泽身上,双手下意识地搂住对方脖子,将脸垂下埋在对方颈间。
进入卧室以后,聂靖泽弯腰将他丢在柔软大床里。转身拉开床头柜下抽屉,伸手往里摸东西。粟息仰躺在床上,两条腿伸直挂在床沿以外低空中。
他轻轻抖抖两只脚,将穿在脚上家居拖鞋抖落在地板上,却也不小心踹在聂靖泽膝盖上。
聂靖泽似是难以忍耐般拧起眉来,边头也不回地拆手中包装盒,边空出另只手来,准确无误地握住粟息露在睡裤外脚踝,声音微微暗哑:“脚别乱踢。”
粟息听话地安静下来,将自己被握住那只脚从对方手中抽出,两条腿左右直接将聂靖泽膝盖夹住,没穿袜子脚背缠在聂靖泽膝盖窝中轻轻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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