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砾坐电梯下到楼大厅,拽住旁人张口询问粟息踪迹。倒是有人认出他描述模样像是和钟情道
沈隋瞬时压平挑高眉毛,没说粟息名字,只说:“记得,怎?”
“后来还向你你们打听过两次,你们却都不开口。”秦砾面上情绪隐含不赞同,只是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而便被兴致勃勃彻底取代,前言不搭后语地提起,“刚刚在楼下看到他。”
联想至秦砾先前对另人说话,沈隋顺利跟上他跳跃思维,不知是记起什来,面有古怪,话有深意:“你想动聂靖泽看上人?”
没有细看沈隋面上表情,秦砾担心粟息离开,终于耐心耗尽般站起身来,心不在焉地丢下句:“当然不会去跟他抢人。他喜欢不是钟情吗?看上是钟情朋友,怎又成他人?”
沈隋面上古怪更甚,欲言又止地张张嘴,却已经错过替聂靖泽解释机会,眼看着秦砾动作利索地推门离开。
稍稍细想下。确认过应该是自己不小心遗落,而不是旁人顺手偷走以后,他不再追究此事,撇下大厅内众人,自顾自朝电梯口走去。
等电梯下来空隙里,他对着紧闭电梯门,心不在焉地琢磨起粟息那张脸来。刚才扫而过时,并未放在心上。如今搁下心头桩烦心倒霉事,倒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粟息那张脸大约在哪里见过。
电梯发出“叮”声轻响,秦砾亦是眼睛亮。
数分钟以后,他脚步匆匆地冲入已然满座包厢内,弯腰勾起自己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外套,面上神情虽急,却不失愉悦,“你们玩,先走。”
有人张口抱怨:“这还没开始呢,你怎就走?”
放在往日里,以他和聂靖泽交情,自然会追上去将秦砾叫回来。可是上回在聂靖泽手机里看见视频内容,他仍是心中耿耿于怀。埋怨聂靖泽与他这多年朋友,却要在粟息这件事瞒着他。
他沉默秒,耸耸肩心道,这事聂靖泽可怪不上他,要怪也只能怪,聂靖泽当初看不清内心,还要拿钟情做掩护吧。
悠悠然架起条腿来,沈隋朝跪在茶几前倒酒人招手。
那人顺从地跪爬到他身侧坐下,将酒杯送至他唇边。沈隋伸手接过来,脑中想却是上次他将聂靖泽车子撞坏事。
片刻以后,他神色烦恼地推开那人站起身来,迈腿朝门外走去。总归帮粟息把,就当是还上次将聂靖泽车子撞坏人情好。
秦砾面有得意,“当然是看上更好。”说完,他没再等那人回话,便将外套搭在肩头,急吼吼地转身要离开。
坐得离他近沈隋抬起条腿拦下他路,挑起眉梢来问:“更好?谁啊?”
瞥见沈隋脸,秦砾大剌剌在他身旁坐下来,压低嗓音道:“上回酒吧里聂靖泽带过来人你还记得吧?”
沈隋点头,“钟情。”
秦砾又问:“后头又来个陌生面孔,过来接钟情。你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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