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抵是早上出门没看黄历,他人还没出帝都城中时,就在城江大桥上与另辆车追尾。事情发生时,沈隋车开得好好,前面那辆车却冷不丁地减速,沈隋忙踩刹车,堪堪避让过场事故,后面宝马却对着他车屁股直挺挺地撞上来。
事故不大,两辆车却分别受点损伤。只是相比之下,轿车损伤要更大些。
沈隋与那车主将车停在路边,两人纷纷下车来对峙。后头那辆宝马瞧着车漆
同学会过去没两天,沈隋跑上来敲聂靖泽门。
聂靖泽当时正要睡觉,他站在门外玩小半天手机,才等到对方来开门。
他握着手机进门换鞋,口中还啧啧感叹道:“不如改天再去配把你家钥匙得。”
聂靖泽抱着双臂站在旁侧,冷眼看他从鞋柜里翻出双家居拖鞋,副不耐于招待他神色,“你来干什?”
沈隋玩到这个点才回来,进入公寓楼里以后,电梯经过楼下家门口时,他却连家门都没入,直接上来敲聂靖泽家门。他越过对方进入客厅内,先给自己倒杯水灌下,才直起身体道:“你那辆越野,借开开。”
沈隋久等聂靖泽不来,班上同学又直追问,只得起身去校篮球队包间内找人。只是包间内也不见人影,问起旁人时,对方也是神色茫然,思考秒以后随口道:“大概是去洗手间。”
他从包间里退出来,想要摸手机给聂靖泽打电话,转而又隐约察觉到些许尿意,索性决定亲自去洗手间里走趟。走到门口,人尚未进门时,就听见门内传来烘干机声音。
收起手机,沈隋朝门里跨出步。
秒以后,他面色古怪地退出来。
又过秒,粟息从里面出来。
聂靖泽掀起眼皮问他:“你车呢?”
沈隋解释,“明天约人开车去国家森林公园玩,你也知道那地方有多偏路有多烂。才换新车,可不想就这让它给刮坏。”他说完,又从上衣口袋里摸出自己车钥匙,随手搁在面前矮几上,“你要是没车开,就先用车。”
聂靖泽没去拿他车钥匙,转身从放钥匙瓷盘里找出越野车钥匙,丢进他怀里,“车就停在楼下车库里,你自己去找。你车钥匙也拿走吧,前段时间从家里开辆车出来。”
沈隋根手指勾着两串车钥匙,边朝玄关口走,边冲他摇摇手中钥匙,“谢。”
隔天沈隋就开着聂靖泽车去城郊与朋友汇合。
沈隋双手抱胸靠在墙边,目送粟息从视线中离开,没有开口说话。
第三秒时,出来人成聂靖泽。
沈隋望向停下脚步聂靖泽,语气犹疑道:“没打扰到你好事吧?”
聂靖泽扫他眼,冷冷淡淡扬起眉来,面色坦然,“有什好事?”说完,也不管他,自顾自抬脚离开。
沈隋仍是站在原地,没有跟上去。只将视线放在聂靖泽离开背影上,欲言又止地张张嘴巴,神色多多少少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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