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手臂渐渐泛起酸意来。料想聂靖泽断然不会要他毛巾,粟息二话不说迈上前来,抬手将那块毛巾覆在聂靖泽头顶。手放下来时,右手食指指腹不小心从对方嘴唇上擦过。
聂靖泽当即皱起眉来,抬起指尖在嘴唇上重重抹过,沉着面色绕过他在长凳上坐下来。
没有过多在意对方脸色转变,粟息弯腰拿过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对周围变换各异目光视若无睹,神色自如地送到聂靖泽唇边。
聂靖泽把扯下覆在头顶毛巾,抬起英俊锐气眉眼,伸手扣住他握水瓶那只手,扯着唇角冷笑,“难道你觉得在喝过那杯酒以后,还会喝任何经由你手东西吗?”他展开宽大修长手掌覆在粟息握水瓶那只手上,抓着粟息手将那瓶水推回去,重重地抵在他柔软下嘴唇上,“不分青红皂白找你麻烦,所以上次那杯酒,算还你。现在不欠你,至于这瓶水,”他低低地嗤声,“要喝你自己喝。”
塑料瓶口压在下嘴唇上,传来轻微刺痛感。没有瓶盖水瓶在聂靖泽动作下剧烈晃动起来,几乎从瓶口满溢透明液体受到外力,从瓶口飞溅而出,打在粟息脸上被外套拉链扣刮过地方,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睫毛在他眼底覆上小片阴影,溅在脸上透明水珠顺着脸颊上红痕缓缓滚落。聂靖泽无意识地皱起眉来,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将那瓶水从粟息嘴唇上拿开,目光从粟息脸上收回同时,又再度落在对方被矿泉水瓶口挤出浅浅压痕淡红色嘴唇上。
不知道是想起来什,他前所未有过对着粟息那张漂亮脸走秒神。
直到很多年以后再回忆起来,那时终于愿意坦然承认自己感情聂靖泽,才渐渐找回记忆深处被刻意遗落些东西。
他当时想,不过就是两人第次做爱时,粟息面朝下埋在被子里,压出满脸淡红色睡痕却全然不知情模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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