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息帮他重复遍:“经贸院宁远,聂靖泽室友。”
院花这才眨巴眨巴眼睛,软软地说:“没有请。”
“没请就好。”杨集神色愉悦,“千万不要请他。”
粟息却完全同他唱反调,“帮个忙,你把他叫过来吧。”
杨集闻言怒不可遏,连惯常半是调侃“少爷”都不喊,脱口而出道
粟息眼底掠过丝差诧异神色,他发现自己判断有所误差。院花极大可能并不喜欢他,她只是很容易脸红。心中对院花有所改观,粟息面上笑容变得不再轻浮随意,“你叫什?”
察觉到他语气改变,院花眼眸困惑秒,“沈清漪。”
粟息点点头,转身要走,却被院花给叫住。对方半垂着眼眸,轻揉揉鼻尖,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这个周末过生日,你要来吗?”
粟息还没说话,身后跟上来杨集率先眼巴巴地开口:“那能来吗?”
院花理都没理他。
粟息戴着口罩去上课,只露双眼睛在外,路上回头率似乎比往常要高。他有点生气,聂靖泽将他嘴巴亲肿这件事让他彻底丧失循序渐进耐心,他从来都不是什老实人。
这节课是室外观察课程,老师带着他们在校园里四处走动,学习和辨认学校里植物。粟息懒洋洋地落在队伍最后,让杨集给他弄点药来。他知道杨集经常混迹于酒吧里,不会没有这方面途径。
起初杨集还有些紧张,再三压低声音向他确认:“你不是打算给院花下药吧?”
粟息沉默数秒,视线隔着道路扫见对面草坪上拍照女生时,终于想起来院花模样,眯着眼睛说:“不是。”
杨集放下心来,拍着胸膛说:“包在身上。”
杨集心中郁闷和酸意汹涌起伏,苦中作乐般嘟囔,“那跟着少爷去总行吧。”他直勾勾地望向粟息,“少爷,你会去吧。”
粟息点点头,和院花互加微信好友,又问句:“你还请谁?”
院花说:“请些关系比较好同学。”
杨集冷不丁地插话,面上隐隐紧张,“宁远你请吗?”
院花不接话。
信誓旦旦地保证完,却不见身边人有所回应。杨集疑惑地转头,却看见粟息隔着遥遥道路冲对面微笑。杨集顺着他视线望过去,眼看见站在坐在草坪上摆拍院花。她稍稍侧脸面朝这边,显然是看见粟息微笑模样,眼睛里浮现浅浅羞怯。
杨集直骂自己眼瞎,飞快挑起嘴角,朝对面大幅度地挥手,院花连个眼神都不曾给他。杨集眼底流露出淡淡黯然。
他仍自顾自失魂落魄间隙里,粟息已经脱离上课大队伍,横穿马路朝草坪上走去。摄影师已经结束拍摄,正在低头翻看照片。院花从草坪上站起来时,粟息已经走到她跟前来。
摄影师抬头打量院花眼,不遗余力地夸赞:“你是拍过最好看女孩子。”
院花咬着嘴唇笑,声音很甜地说谢谢,白皙如玉耳朵红得鲜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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